情。再說了,你一個未出嫁的姑娘,怎麼能再客人面前如此失禮?你若是受了什麼委屈,只管說出來就是,不許這般沒有家教,讓外人……”
文氏聽了這話,眼睛睜的老大,瞪著蘇啟明,她沒想到這個往日裡小心肝,小心肝叫著她的男人,事到臨頭,竟然來個死不認賬,還說她挑撥他們父女的感情。
她心中冷笑,卻什麼也沒說,只是記下了。
蘇啟明從客人,到外人,一直在不停的提點無憂,要顧著蘇府的顏面,要顧著他的顏面,也是顧著無憂的顏面,他總想兩年前無憂會為了蘇家的顏面離家出走,不願意家醜外揚,今日定然也會為了蘇府的體面而再次隱忍,剛剛她會那麼激動也是情有可原,畢竟是個女兒家,聽到那樣駭人的訊息,總會慌亂的,只要他點醒了無憂,她自然會知道輕重,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可惜呀,蘇啟明沒有看到文氏被整的那一幕,否則一定不會這樣說了,他只注意到文氏滿身是血,還以為是滑胎了,滑胎他倒是無所謂,他有兒有女,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還真的沒有感覺,再加上他心裡惱文氏辦事不力,還真的沒瞧見文氏被打得紅腫的臉,和血肉模糊的手指。
無憂聽了蘇啟明的提點,眼睛都沒眨的盯著他,不過眼睛的餘光卻瞟到文氏一閃而過的怨恨之色,心頭閃過一絲滿意,她就是知道蘇啟明會這樣說,才故意這樣做的。這個男人極端沒品,出了事,是不可能自己兜著的,倒黴的都是女人,當文氏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無憂就已經看透蘇啟明的用心,所以她才要帶文氏進蘇府,當然了,文氏的作用可不是這麼一點,她的妙用可多著呢。
無憂實在不明白,蘇啟明的臉皮是什麼做的,到這時還好意思裝糊塗,這人是腦袋進水了,還是被灌了漿糊,她說的話有這麼不清楚嗎?
算了,身為人家女兒的,就好心的再說一遍吧,就當作這是在盡最後的孝道,無憂吸了一口氣,很清楚,口齒異常伶俐的,一字一字的說著:“父親沒有聽清楚,還是女兒沒有說清楚,那好,無憂我就再說一遍。”
聲音鏗鏘有力,字字如釘:“父親讓五姨娘不要命的折磨女兒,還想用晚聲碎直接要了女兒的命,女兒現在就要父親給個說法,否則女兒只好請族裡的長輩為女兒主持公道了。”
蘇啟明的臉上隨著無憂的話,一字一變,委實的精彩,在聽到要請族裡的長輩主持公道時,心裡更是一沉,前幾天族裡的長輩可是剛來過蘇府主持公道過,那場景他還記憶猶新,族長可是發下狠話了,若是他這府裡再發生什麼么蛾子,就要狠狠地懲罰他了,怕是祖宗的牌位面前,他要跪上了。
蘇啟明知道,這事還真的不能鬧到族裡去,那可就不是簡單的後院恩怨了,那就要上升到治家不嚴,若是族長因此而要讓人插手他的鋪子,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家都打理不好了,還怎麼打理生意。
“無憂,無憂,我的無憂……”王相爺的聲音從院子外面傳來。
無憂眼眶一熱,她沒有想到今日會是王相爺親自出馬,他老人家可從來沒有踏進過蘇府的大門,今日為了她這個不成器的小輩,竟然在母親和離之後,還硬闖了蘇府,這份疼愛她的心,讓無憂渾身暖洋洋的,身體上的那點疼痛也算不上什麼了。
蘇啟明看著無慮,無悔扶著老相爺一起進來,臉上沉了下去,嘴角抽了抽:“喲,今日什麼風,將老相爺您老人家吹到我的府上來……”
“我的天,無憂,你這是怎麼了?何人膽大包天,竟然將我的無憂傷成這幅模樣,告訴外公,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王相爺直接將蘇啟明當成了一個屁,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打斷了他的話。
無慮,無悔也圍在無憂的身邊,問長問短,根本也當蘇啟明不存在的。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