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每一寸。”
他的話音剛落,就又半眯起眼睛,看著那些侍衛:“你們慢慢的,一刀一刀的劃破,不要急,也不要擔心,這裡不會有人過來的,至少一時半刻不會有人過來的,所以不要急,每一刀都慢慢地,本宮想,這點小事你們應該做的好吧!”
他這話說的不急不慢,雖說是對著幾位侍衛說的,可是聽在那幾位太監的耳裡,就讓他們魂飛魄散,不異於是催命符:二殿下這是要將他們凌遲處死呀!
幾位太監原本都沒有想過飄逸出塵的二殿下發起狠來,不比新帝差,一樣的吃人不吐骨頭,更沒有想到他們以為萬無一失的事情,卻被二殿下給撞破了,撞破了也不怕,怕的是二殿下明顯對這蘇無憂一副情根深種的模樣:他們捅了馬蜂窩了。
這時候,終於有太監想了想,還是不要骨頭了吧!於是就有太監爬起來跪下去求饒了,這人正是被無憂踢暈在屋子裡的那個:“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求殿下和女神醫饒了奴才的這條狗命吧!”他不過是個小奴才,往日裡跟在這幾個太監的後面作威作福,現在到了丟腦袋的時候了,他還哪裡有往日的賊膽,他知道不管是張翼還是無憂今兒個都不在意殺人的,剛剛被侍衛拖過來的時候,他可是看見了自己兄弟的屍首的。他戰戰兢嫵的說道:“殿下,殿下,奴才也是受命於人的呀,否則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動女神醫的呀。”
張翼挑挑眉頭:“那你是受何人指使的呀?”
“是皇后娘娘!”這小太監就算是很怕死,不過卻還是個長腦子的,他說出了一個主使人,他以為這或許就可以讓無憂饒過他,即使不能饒過他,但也應該會給他一個痛快。
原本那幾個太監,聽到這小太監求饒,身子都繃成了一張弓,卻在聽了他的回答後,都鬆了一口氣,卻又暗暗罵自己愚笨:早知道他們開口的,至少還能少挨幾刀吧!
少挨幾刀?
無憂不知道會不會讓這太監少幾刀,不過她卻決定讓這死太監多挨幾腳,她示意張翼扶著她走到那滿嘴謊言的太監面前,抬起腳就對著他的臉踢了幾腳,而張翼也幫忙了一下,很乾脆的一腳將他在踢飛到半空中,然後落在地上,這一次,這太監很英雄了一把,摔到了覆蓋在雪裡的石頭上,尖尖的石頭穿透他的大腿,流出一地的血:痛快,無憂覺得這才叫痛快。那說了假話的太監,這一刻連為什麼捱打都不知道,但是不他知不知道,卻也認識到他剛剛的回答讓無憂很不滿,讓二殿下更不滿的。
他不知道無憂早就知道宮太妃和無恨來過了。
那太監痛的恨不得就此死去才好,他一直折磨人很有趣,卻不知道位置換過來之後,不但不能說有趣,而且生不如死,無憂說過的話,真的做至了,她讓這人生不如死了。
這太監的腿已經廢了,不但如此,落下來的重擊,讓他的五臟六腑都已經破碎了,疼痛讓他汗水,淚水一起湧了出來,現在他只顧著疼痛了,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不管那為首的太監還是另外兩個太監,都不再羨慕他了。可是張翼卻沒有罷休,他揮手讓侍衛開始劃花,就如同他們剛剛要在無憂臉上劃出見骨的血肉一般:如果他沒有及時趕到,那麼無憂受到的折磨應該不會只是簡單的劃破臉這麼簡單吧!
他剛剛還沒有想到,可是在聽到無憂那個享受的話後,就想到了:無憂是女人,而這些太監曾經是男人,即使曾經是男人,他們也算是做過男人的,所以他們會對無憂怎樣的折辱,作為男人的他是能理解的——那些折辱每一樣都會讓無憂不欲活在世上,而剛剛他也感受到無憂的不欲活下去的打算。
他的怒火熊熊的燃燒起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可惡的太監:“十指連心,你先好好的將他手指腳趾伺候一番,要好好的讓這東西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