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多年,李婉婉還是瞭解老公的,隱約覺得事情不對。
扭頭揹著老公給開開打電話,結果一問三不知,李婉婉立即把兒子的不滿訴說出來。
“開開,今年過年你怎麼不主動給家裡打電話啊? 也不問爸爸媽媽和奶奶過的怎樣?”
“還有弟弟,你也不問問?他一天這麼想你,天天主動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主動一回呢?”
“心心是你的妹妹,那邊上學是個什麼情況,你也不去了解了解,怎麼做哥哥的?”
開開直呼冤枉啊,年三十那天就打電話了,只是一直佔線就打手機了。
自己和寶兒幾乎每天通電話,怎麼就沒主動了呢?
再說,有些事你們都不知道,我能知道?
他看出來了,媽媽這是多少遷怒自己,也不生氣,說什麼也不頂嘴,就這麼聽著。
“媽,你剛才說的那些事,肯定是學校有特殊任務唄。”
李婉婉豎起耳朵,“什麼特殊任務?”
這個開開還真不知道,國科大跟其他學校不一樣,管理非常嚴格。
“比如研發什麼東西之類的,你也知道心心是個人才,沒準有什麼專案需要她,而她要做好保密工作呢?”
李婉婉覺得言之有理,“你不知道這次回來,心心黑了好多,瘦了好多,看著老心疼了。”
開開低頭看一眼自己,好像又胖了!
十分鐘後,李婉婉掛了電話,門外的蘇昀也悄悄走開。
蘇母帶著寶兒出去玩了,夫妻兩口子在家裡算賬呢。
主要是蘇昀幫著老婆算製衣廠的賬……
蘇昀剛到客廳坐下,遠遠的就聽見蘇母的聲音,還有寶兒咯咯笑聲。
進屋一看,蘇昀眼睛都直了。
寶兒混上下都是泥巴,但是笑容燦爛。
李婉婉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驚呼起來,“啊,啊這是咋了?”
蘇母解釋,“他跟幾個人小朋友玩炸泥巴呢。”
李婉婉愣了一下,不知道如何表情了,只說,“玩的可以啊,去讓你爸爸洗澡。”
玩炸泥巴,就是把稀泥弄成一個包,裡面掏空,然後放個鞭炮。
又或者,把鞭炮點燃放泥巴里。
蘇昀哭笑不得的牽著兒子的手,“虧你是炸泥巴,如果是炸屎粑粑,那就搞笑了。”
身後的婆媳二人聽見了,沒憋住笑了。
寶兒瞪大眼睛,“還可以炸粑粑?”
蘇昀趕緊讓他不要亂想,“不許這樣玩,不然你自己洗澡。”
又說起一件事,“你哥哥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他和幾個朋友去炸茅坑,如果不是他跑得快,就會渾身都是粑粑。”
寶兒受到啟發說,“那我跑快點,是不是就可以玩粑粑了?”
蘇昀沒好氣的問兒子,“家裡有這麼多玩具,你非要去玩粑粑?你怎麼想的?”
寶兒抿嘴沒說話,蘇昀見他開始打自己的算盤,強調。
“說好了,回頭你渾身是粑粑的回來,我不會給你洗澡的。”
寶兒笑。
蘇昀很想說:笑屁啦。
也不知道這稀泥巴是哪裡來的,蘇昀聞著味道怪怪的,一問才知道。
這稀泥巴距離茅坑不遠。
蘇昀,“……”
李婉婉正在門口,拿著衣服和浴巾說,“他和幾個孩子一起玩泥巴,他們跑的快,寶兒沒跑掉……”
蘇昀憋著笑,寶兒表示,“下次就不會了。”
寶兒大聲喊姐姐,蘇昀說,“你姐姐走了,老師讓她回學校寫作業。”
寶兒瞪大眼睛,“姐姐不是放假了嗎?老師怎麼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