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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下一桌酒菜。

凌禹貉凌貉貉大病初渝,不勝酒力,幾杯下肚,肚中炎熱不堪,雖然好酒,也不敢貪杯。

寧蒔熔嘆聲嘆氣,一杯接著一杯,凌禹貉勸道:“寧兄可是為了蘭姑娘的病煩惱,蘭姑娘這病雖然古怪,但是總有法子醫治的。“

寧蒔熔點了點頭,倒滿一杯酒,一口喝了,道:“法子倒是有的,只是所雖的幾味藥材十分難得,有些甚至只在醫書中才有過記載,我尋了幾年,也只尋到了其中一種情花。”

凌禹貉點頭道:“原來如此,在下在江湖中的朋友倒也不少,寧兄不如把這幾味所需藥材的名字說出來聽聽,也許能助寧兄一臂之力。”

寧蒔熔抬起頭來,眼中透出幾點光彩,道:“如此多謝了,這幾味喲分別是天山血蓮,情花,雙尾螅蛇,冰火蟾蜍,蕁鯴血,窅燁草,百葉靈芝,採雪蛛絲。”

凌禹貉自侍見多識廣,然而,他剛才所說的幾味藥材,竟然有幾味不曾聽說過,沉吟道:“這天山雪蓮雖然難得,但只要肯花錢,在一些大藥鋪中,倒也可以買到。“

寧蒔熔苦笑搖頭,道:“我說的這種天山血蓮,卻與一般的天山雪蓮不大相同,據醫書上記載,這種血蓮生長在天山背面的陰陽交匯之地,而且還雖要每日以少年男女的心間的鮮血澆灌才能長成,天山玉女門的門主倒是有這麼兩株,半年之前,我親自向玉女門鄒門主相求,才知道已有一株血蓮做為貢品進獻入宮,餘下的這株,做為玉女門的鎮門之寶,玉女門是無論無何也不肯給了。”說著,仰脖子喝了一杯酒。

凌禹貉嘆道:“天山玉女門的事,我倒是也聽說過一些,聽說其行事陰毒詭異,不知為了種植這麼一株血蓮,又葬送多少人的性命。”

寧蒔熔搖頭嘆息,只是不語。

凌禹貉一面勸解,道:“寧兄不必煩惱,事情總有解決的方法,對了,即然有一株血蓮做為貢品進獻入宮,也許這血蓮現在還在皇宮之中。“暗道,賀蘭雪於自己有相救之恩,有時間,定要替她尋來幾味她治病的藥材不才好。

二十章:魂無歸處為情牽

兩人一面喝酒,一在說些江湖逸事,直喝到夕陽西下,這才擺休。

凌禹貉眼見天色已然不早,記起沈玉芙還在客棧之中,出了莊門,徑到當日投宿的客棧,來到沈玉芙住下的房間。

一進房門,只見左邊牆壁之上破了一個大洞,房中桌椅掌力兵器擊得破爛不堪,顯然曾經有人在此大動干戈。沈玉芙也已不見了蹤影,唯有幾名店夥計正在房中收拾殘局。

凌禹貉見此情形,不禁心驚,拉住一名店夥計,道:“這裡怎麼成這樣了,住在這房裡的姑娘哪裡去了?”

他這時身上穿著一襲乾淨的白衣,風度翩翩,自與當日來投宿之時的骯髒模樣大相徑庭,那夥計當日送茶倒水,倒是曾見過他幾面,這時卻未認出,噓了口氣,道:“公子不知道,前天晚上,兩位客官店中打架,幾乎沒打客棧給撤了,後來,見到這房中住的姑娘,不知怎的,才住手不打了,第二日天明,便顧了車馬,把這房裡住的姑娘帶走了。”

凌禹貉大驚失色,一把抓住他手臂,道:“什麼,那……那你可知道,他們把那姑娘帶哪裡去了?”

小夥計哪裡經得起他這麼一抓,掙了幾掙,只覺整條手臂痛砭肌骨,大聲呼痛,道:“公子,你先放手,哎喲,哎喲,痛死人了。”

凌禹貉這才記起,自己一時心急,失了輕重,放開他手,向後退了一步,道:“不好意思。”又重複道,“不知小哥可否知道,那兩位打架的客官,把住在這裡的姑娘帶哪裡去都青了這麼大一塊,嘖嘖,現在的人不得了,長得斯文,倒是一個比一個兇。”

凌禹貉聽他嘮叨個沒完,不耐煩起來,伸手在身側的一張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