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活佛”實在太胖,他手足並用,才能以極慢的速度爬下供桌一格,坐在另一張桌子,做了這點小動作卻以累的連連氣喘。
這哪是什麼活佛,就是人裝成的金身佛像。以前只聽說過裝神弄鬼,這下居然碰到裝佛祖的人了。
足足休息了很長時間,他努力伸長看不見脖子的大腦袋,漸漸距離我面部越來越近。
這他孃的是要先吃我鼻子還是嘴唇,一口活肉從臉上扯下來那是啥滋味?想到凌遲處死的酷刑,我恨不能用刀抹了脖子給自己一個痛快。
可是那張大肥臉距離我還有一段距離,便停止不動了,接著他對我用力吸了一口氣。
胖子雖然速度極其緩慢,但吸得一口氣卻產生了強烈的氣流,我頭髮朝他吸氣的方向凌亂飛舞,假人面皮甚至都破了一塊,露出本來面目。
一口氣足足吸了很長時間才停止,睜開眼他已經“歸位”,而我身上一個“零件”也沒少。
我實在搞不懂吸這一口氣的目?難道他是猥褻我?
奶奶的,老子雖然談不上頂天立地,但好歹是個男人,活了二十啷噹歲還是個處男,卻被人給猥褻了,這話傳出去,叫我咋面對將來的媳婦?
人一憤怒就忘了所處的環境,我蹬的一下站了起來。
居然能動了,估計是藥效過去了,我心中一喜,趕緊活動了胳膊腿,沒有絲毫遲滯。
“活佛”看見我起身,雙眼射出一絲慌亂的眼神,慢吞吞的朝蠟燭摸去。
他不是為了防身,而是為了通風報信,想到這兒我不急不慢的將蠟燭挪開冷笑道:“你想幹嘛?到這份上還想對付我?”說罷我抬起一腳狠狠踹在他肥胖的肚子上。
“噗”一聲悶響,我猶如踢中了一塊混凝土的板牆,震得我腳板發麻。
我明白這人必定是身中法術,所以成了這幅模樣,可是想到剛才被他猥褻,我這一肚子火沒處發洩,打不疼他心有不甘,於是在他身上捏來捏去,想找一塊軟柿子下手。
可是這人身體從前到後全部堅硬如鐵,根本沒有下手的地兒,我正自撓頭,卻發現當我手從他腋下穿過時“活佛”的大胖臉微微扭動了一下。
找到軟肋了,胖子都怕癢。想到這兒我毫不客氣,兩隻手在他腋窩腰間來回摩挲,活佛動作緩慢,無法發出絲毫聲音,只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肥肉偶爾會不自禁的顫抖一下,過了一會兒嘴巴里開始流淌出口水、鼻涕。
正當我撓的痛快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也沒有退路,左右看了看,只能躺在椅子上繼續裝。
片刻之後那兩個小沙彌用竹竿抬著滿滿一木桶的麵疙瘩湯進了佛堂,熱氣騰騰的疙瘩湯漂浮著濃烈的豬油香氣,“彌勒佛”眼睛都瞪圓了,嘴巴點點抽動。
其中一個沙彌看了我一眼笑道:“看見沒,今天咱們佛爺發了善心,吸到現在小姑娘元陽還在,這要是擱以前,早就成一具殭屍了。”
我恍然大悟,原來胖子剛才不是猥褻我,而是吸我元陽,可是吸了這麼長時間為啥我沒覺得身體不適?
二人跳上貢臺,在胖子脖子圍了一條毛毯,搬起胖子碩大的腦袋將一柄木質漏斗塞進他的嘴巴里,用木瓢挖了滿滿一瓢豬油疙瘩湯灌進胖子的體內。
胖子無法開口說話的,但被這種方式餵食,忍不住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聲,這兩人也不管不顧,將滿滿一桶疙瘩湯一滴不剩的餵了胖子。
擦乾淨胖子嘴巴其中一人道:“好好享用這小尼姑吧。”拎著空桶轉身離開了。
胖子喘著粗氣,神情萎頓不堪,我卻覺得渾身發冷,難道海森是將一個活人喂成胖子,然後施以妖法鞏固其肌肉血脈,人為做出一個**的活眼銅佛?
透過琉璃壁影,能看到天色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