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林公館下面鎮著一具金屍。”。
“金屍?是什麼東西?”我奇道。
“這是一種非常邪惡的屍體,因為身體上刷了極為厚重的金粉,所以刀槍不入,非常的堅硬,我們白銀宮最強的技能是以渡劫金針封閉殭屍關節,但對於金屍,就完全不起效用了。”。
“所以你的門人很有可能受到了殭屍的襲擊?”。
“有這個可能。”月上說話時嗓音都在顫抖。
“可是林公館挖出的殭屍洞我下去過,裡面只有一對配鬼婚的老年夫婦屍體,沒見著金屍。”。
“其實林公館這所宅子,就是一所集天地陰氣的養屍房,我的手下不止一次和他說過,不能在這所宅子裡配陰婚,但文老爺子認為這地方配成陰婚的死屍數年不腐,是大吉祥的風水寶地,他卻沒想到這所宅子地下埋了一具金屍,屍體異象都是金屍所為。”。
說話間我兩已經到了荒廢的玉米田中,接著晴朗的月光下,只見林公館正門前的空地上分別站著兩撥人,一撥是身著白衣的白銀宮人,而另一撥……
這一撥人只有兩個,其中一個人卻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物了。
就是那個以真火燒我手指頭的王秋月。
80、一場賭賽
我和王秋月其實並不熟悉,但對於他的印象卻是特別深刻,因為這個人身上埋藏了很多迷點,他的能力和身世都讓我感到好奇,問題是他跑到這個地方來幹嗎?
只見一個穿著白衣的老人虎著臉道:“秋月,咱們雖然不是同門,但也都是一脈相承的道法中人,此地明明不屬於金山門掌控,你卻非要橫插一手,這與理不符吧。”
王秋月冷冷道:“這裡確實不屬於金山門的地盤,但也不是你白銀宮的勢力,你們這些人跑來難道不怕巫山派的人見怪?”
說話間他看到了我,出乎我意料的是和我點點頭算打了招呼,我一直覺得他看不起我,看來其實不然,於是我也點點頭,算是回應了他。
老頭確實很沉穩的一笑道:“我們已經和巫山派的人打過招呼了,得到他們的同意在這兒辦的事,這可不能算是不守規矩。”
王秋月衣飾並不古怪,就是一身普通的運動服,他身邊站著的人則穿著一身淺藍色的棉質道袍,腦袋上帶著一頂又大又厚的狗皮帽子,幾乎把鼻子都遮住了,所以看不清長相,但從下巴上的點點鬍鬚看來,這人年紀應該不輕了。
老頭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他們在這兒做事是符合江湖規矩的,不過王秋月又是從何處知道林公館所在的?東林市距離靈泉市畢竟還是有一段路程的,這都能知道,那他絕對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王秋月道:“你們辦你們的,我辦我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既然我沒有干涉你們,為何你們卻要對我說三道四?”。
“王道長,若是你還有道門同宗一念,就不要強詞奪理了,此地明明是我們先來,你要硬插一槓,反而說的如此有理,難道你金山門就是如此蠻橫不講道理?”老頭語氣逐漸變得嚴厲起來。
又不知道是誰陰陽怪調道:“好大的口氣,一派就剩一個人,還裝什麼大牛逼?”。
老頭扭頭對說話之人道:“小群,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嘴巴。”
氣氛陡然之間緊張起來,月上小聲對我道:“這個愣頭青,打人不打臉的道理都不懂。”
王秋月直勾勾站立在原地一動不動,整個人面色都鐵青了,就像被打了一層青光,他脖子上的青筋時隱時現表情也變的些許猙獰,老頭道:“王道長,小徒說話不知道輕重緩急,你不要與之一般見識,只是這裡的事情……”。
“劉道長不用再說了,這一槓子我是插定了。”王秋月咬著牙說出了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