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連忙神色一變。
他連忙笑著遠遠就迎了過來,“虞……玉公子,沒想到居然在此地遇到了你,真是緣分啊!”
玉公子回眸凝了凝眉,“閣下是?”
白子修連忙諂媚一笑道:“在下是白子修,崑崙山昔日掌門的子嗣。”
玉公子淡淡道:“久仰。”
白子修目光看了周圍一眼,凝了凝眉,低聲道:“您如何在此地?”
玉公子輕輕一笑,渾身充滿了貴氣,“沒什麼,這院子風景獨好罷了!”
白子修見狀,連忙安排劍童,把自己的行李也弄了過來,畢竟,與白子修同處的機會實在是太少見了。
……
容夙進入屋內,雙手抱臂,靠在牆上,微微一側臉,容顏一片鬱悶與氣惱的姿態,低低道:“蘇墨,這個玉公子不過是虞染的堂弟,這種男人居然想娶你做側妃,簡直就是狗眼看人低,若不是看著你的面子,我真想給他臉上一拳頭,讓他知道墨兒可不是隨隨便便的男人都可以肖想的。”
“所以,方才你在院子裡與他起了爭執?”蘇墨抬眸問道。
“不錯,換了是別人,本公子還不情願說話呢!”容夙翻了一個高貴的白眼。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何必如此?”蘇墨坐在那裡,慢慢斟茶。
“女人,我知道你的意思,讓我安分一些對不對?然後讓我早些恢復身子,早些與你解除本命契約,再早些滾蛋對不對?”容夙反嘴道,“女人,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是在幫你呢。”
“你剛才生氣了?”蘇墨銳利的目光看向了容夙。
“哼。”容夙冷傲地哼了一聲。
“你不會是真生氣了吧?認為我過河拆橋?認為我沒有把你當成朋友?其實這些都是誤會,我怎麼會沒有把你當作自己人?”蘇墨覺著生氣的容夙有些可愛,面頰不經意的鼓起,忽然伸手捏了捏他的面容。
“別碰我,女人。”容夙撇過了面容。
蘇墨忽然一笑,一邊晃著容夙的胳膊,一邊帶點妖媚的味道笑道:“好了,夙夙,別生氣了,我也希望你早日好,彆氣壞了身子,都是誤會了。”
“夙夙”?容夙臉色一沉,只好回身看著蘇墨道:“你覺得我會不生氣嗎?”
容夙的臉色微沉,不愉快地甩開蘇墨的胳膊,斥道:“你這個女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心疼別的男人,你還有沒有人性啊!自從我從天書裡出來,你就威脅我,我已經那麼倒黴可憐了,你竟然一點都不同情,甚至還那麼冷血?女人,你就是安慰我一下會掉塊肉嗎?”當初鄙夷蘇墨的是他,現在要蘇墨安慰他的也是他。
蘇墨懶得計較,她只是覺著少年很有趣,她很認真地看著容夙道:“都說了是誤會,你真是小心眼。”
容夙氣鼓鼓道:“好吧,我就是小心眼,但是你要趕走我,我就很生氣。”
蘇墨悠悠一笑,“你願意留著就留著,我一輩子都不會趕你走的。”
“真的?”容夙抬了抬眉,不可置信地問道。
他狹長的眸子睨著蘇墨,彷彿在判斷她的話語有幾分誠意。
蘇墨目光澄澈,漂亮的眸子仿似蒙了一層妖嬈的霧氣,低聲道:“當然是真的了。”
“容夙公子,我一直很同情你,身為一個男人,居然一直沒有血肉之軀,我希望你也能快快樂樂的和其他男人一樣,只要你恢復了身子,我不管你做什麼,我都覺著非常滿意了!”
說著,她伸出纖纖素手,拿出一顆黑色的丹藥,放到了容夙面前,“這顆丹藥給你,服用下去,然後我帶著你去泡溫泉。”
她的聲音輕輕的,柔柔的,帶著安撫人心的奇效。
此時此刻,就是她拿著的是一顆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