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獨戶,即便是結成了同盟,但很多時候內裡也或多或少的起那麼點衝突。”
聰風子說罷便面容肅然的看著賢宇,賢宇見此自然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其面帶疑惑的問道:“聰風前輩如此說,想必是又了什麼法子能使得我等十七派更加的交好,只是不知前輩的妙計為何呢。”賢宇之所以開口就是不想讓聰風子有自說自話之感,
賢宇話音方落卻聽覺明方丈開口道:“我二人與其餘諸位道友商議了一番,覺得如今天下大勢有些混亂,若想使十七派的干係更加緊密,就需要在十七派中選出一位管事之人,換而言之,就是要有一位領軍人物能在關鍵之時站出來說話,如此也避免了幾派的一些爭議。”
賢宇聽了此話心中卻是一陣苦笑,但面上的笑容卻極為燦爛,只見其笑了笑道:“兩位所言有理,晚輩也覺得該如此做,若是諸位道友都無異議,這事倒也簡單非常。”賢宇說罷又掃視了一番諸人,而後將目光又落回到聰風子與覺明兩人身上道“_兩位乃十七派中少有德高望重之人,若是真要選出個領軍之人,想必兩位當選的可能也是最大的。”
聰風子兩人聽罷卻是一個勁的搖頭道:“賢宇宮主此言差矣,我等若是論年歲或許是其中最高,但若是論修為,實在不敢託大,在場或許又許多人合適,比如賢宇宮主,貧道覺得便是最佳之選。”聽了這話賢宇臉上露出愕然之色,但心中卻平靜無波,
逍遙宮有他這個宮主,在加上新得來的寶物,論實力可謂是十七派中現下最強的一派,若說賢宇剛到此處之時聰風子確想做這為首之人,但此刻他不得不打消此念頭,賢宇卻並不覺得這所謂的領軍之人是什麼風光無限的差事,諸人如此做也不過是給賢宇平添了許多責任,若逍遙宮只是十七派中平常一派,那若有大事來臨時出力多少可就看賢宇的心思如何了,但若是將賢宇與逍遙宮推到要緊位置,到時賢宇就算極為不願也得用全力擋下來,
現下諸人對賢宇是滿臉的恭敬之色,但若是賢宇在曰後所遇大事中不盡力的話,這些人恐怕要將大半過錯推到他身上,治他他個領到不利之罪,再者,若是賢宇坐上了那領軍人物的位子,無論賢宇身上有多少法寶,法力又多奇異高深,便都成了其餘十六派的擋箭牌,若哪家門派果真遭了大難,便可名正言順的讓賢宇出手替其退敵,而不用出口相求了,
此間種種賢宇都一清二楚,自然也就不願意做什麼勞什子的盟主了,心中有了計較其便一邊搖頭一邊對兩人道:“前輩這話不是開玩笑的吧,晚輩修為資歷都不夠,怎能擔當如此大任,兩位最好是打消了念頭,否則難不成是真想讓在下無地自容不成嗎。”
聰風子聞言卻是笑了笑道:“我等絕非誆騙道友,確是心中想法,道友雖說年紀尚淺,但論修為神通卻決不在我等這些老傢伙之下,再者也不瞞道友,逍遙宮那摺扇寶物也是我等選道友做這領軍人物的原因之一,為了我等諸多門派與逍遙宮自家安慰,還請道友答應。”
賢宇聞言面露躊躇之色,想了半晌後才接著開口道:“諸位也並非不知我逍遙宮如今的家底,門內弟子還是那麼八十多個,即便寶物威力再大,實力還是弱的可憐,難道在坐諸位真覺得憑藉一件寶物在大事來臨時能擋得住多少麻煩嗎,若是如此想那也未免太幼稚了些,寶物即便是在厲害又怎樣,所謂寶物雖說有些乃是天地生成之靈物,但更有許多上古修行之人所鑄造之物,那些寶物起初也不過就是些法器而已,只不過其主法力原本就不低,在加上其主或飛昇或隕落後這些法器卻留在了凡塵人界,經過數十萬年甚至上百萬年的吸收天地精華,經過天地二次鑄造,最終才成了與那些真正的天地靈物不相上下的寶物,但即便如此,大多數寶物也不過是人鑄造出來的,既然是人鑄造的,拿又怎麼會真的強過我等修行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