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走曹操的舊路,我就偏要走,今晚讓老弱殘兵在西北角佯攻,而特種兵分隊和精兵則攻東北角最薄弱的城牆。”
徐庶和劉延的這一番算計,都是虛實之道,不過徐庶的策略更靈活比劉延更有遠見,想的深了一層。
二更時分,河北軍兩路同時進攻,悄悄地爬過護城河,一路精兵從東北角,另外一路卻從西北角佯攻。西北角上全無動靜,老弱殘兵爬上城樓轉了一圈,下來跑了,比兔子跑的還快。弄得埋伏在城下牆角各處的曹軍大惑不解,難道袁軍半夜睡不著覺出來練攀爬?!
還沒等他們醒過神來,東北角上已經城門開啟,防守薄弱故佈疑陣的東北角上只有兩三千人,還都是城中的百姓假扮的。袁軍不管是不是百姓,只要穿著曹軍軍服的一律視敵人看待。那些百姓,怎麼抵擋得了,被袁軍一頓收割就所剩無幾了。袁軍士兵殺的痛快,一個個心裡出現了這樣的疑問,我的武功怎麼變的這麼好了,難道是經常打仗練出來的。
劉延和郭淮還在西北角上等著埋伏呢,等著等著就覺得不對勁了,東北角上隨風傳來陣陣哭爹喊孃的悽慘叫聲。郭淮大叫道:“不好了,袁軍真的從東北角上進城了,劉大人快,快去。”劉延也慌了,他比郭淮還慌亂,因為這餿主意是他出的,回頭要背黑鍋,一定是他去背。那可是貽誤軍機的大罪呀。
東南角和西北角距離幾十裡,等到他們趕到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劉延納悶,東北角上毫無聲息,一片寂靜,只有風中傳來的血腥味證明了剛才確實有過廝殺。除此之外,毫無動靜。
劉延腦中一個意識閃電而過:“快撤,有埋伏。”
一聲炮響,伏兵四起。袁軍從城內的民居中、樹林裡、城樓上、一隊隊的殺出來,把二將圍在核心。劉延又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他大叫撤退,帶著士兵們向城外跑。郭淮楞了一下,心想,好像我們是守城的,為什麼向外跑?
這個意識沒維持多長時間,他自己也跟著向外跑去。文丑親自帶領黑龍騎,反客為主從城內巷道中衝出來大殺曹兵。曹兵被打懵了,還以為自己是不速之客,竟然開啟身後的城門向外跑。郭淮心裡一直都覺得不妥,可一時又轉不過彎來。文丑把曹兵趕出城後,就關閉城門,他也挺納悶,***這仗怎麼打成這樣了,迷迷糊糊的。
劉延一口氣跑出十幾裡才停住馬步,轉頭對身後的郭淮道:“終於逃出來了,我們中計了,沒關係,明日再去攻城——”攻城!劉延自己也是一愣,似乎應該是守城才對吧!
郭援張了半天嘴擠出一句話:“我們怎麼出來了。”劉延搖頭:“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還是回去斟酌斟酌。”
兩人還沒想明白呢,突然兩條岔路上馬蹄聲響,原來是昌豨和胡車兒埋伏在這裡。胡車兒和昌豨,受了徐庶的指點,一定要看清楚旗幟再打,可別把文丑給打了。
誰會被打出城外,徐庶心裡也沒把握。
昌豨看清了旗幟一下子樂瘋了,果然不出徐先生所料。
“殺,弟兄們,殺人有賞,殺的越多賞賜就越多。”昌豨聲嘶力竭的喊道。劉延和郭淮這一刻也吃不了後悔藥了,再不拼命就全都完了。兩人對視一眼,立即分成兩路迎敵。昌豨和胡車兒帶兵插入敵陣,悍勇的砍殺一陣,手下全無三合之將,曹軍士氣低落紛紛潰退。兩人帶兵狼驅趕羊群般追出去二十里路,便鳴金收兵,返回延津。
慶功宴上。
胡車兒對徐庶的佩服簡直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看著徐庶的眼神就像是看如來佛祖。
“徐先生在一月之內連下倉亭、白馬、延津三城。簡直神機妙算,舉世無雙,我老胡這輩子服了你了。”胡車兒端起一碗酒一飲而盡:“以前有得罪的地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