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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曹節哀嚎道:“回來,你回來,我願意啦,我願意啦,你來——嗚嗚嗚嗚——”

鋼刀下的柔情。

曹節顫巍巍的抹掉褻褲,擦掉眼淚,傲然的一瞬不瞬的逼視著我,眼神悽慘,似乎已經屈服於威權之下。

燭光溫柔的流瀉在她身上,她的肌膚像緞子般發著光,那白玉般的胸膛,驕傲的挺立著,把室內的空氣變的溫暖而乾燥,渾圓而修長的兩條玉腿潔白如冰柱,線條柔和似春風。兩條腿合攏來,小腿的縫隙容不下一張紙。

幽怨委屈的眼神吸乾了室內所有的溫度,讓我渾身冰冷,急於投入某個懷抱,來保持住身體的熱量。

曹節咬緊了牙關,仰起臉吸氣,眼臉微合,樣子像是等待某種酷刑。我的鼻觀受到一種處子幽香的襲擾,引發起強烈的身體震動,我不顧一切的伸出手臂去箍抱那溫熱的玉體,腦子轟的一聲,渾身抽緊起來。

手指在曹節身體上滑動,感覺就像是摸著一塊香皂,滑不溜丟的。雙手被動的順從著曲線而遊走,引發的曹節,張開檀口發出銷魂蝕骨的嚶嚀——曹節感覺自己的心,像是包裹在一張蔡侯紙中的火種。炙熱焚燬,那一張薄薄的紙,開始變黑,變紅,“彭”,火種瞬間就爆發出來,點燃了狂跳的胸膛,火焰又從喉嚨裡鑽出來,她為了不被火焰灼傷,只能張開嘴,發出一些嗚嗚嗚嗚——的響聲。

當她再次張開嘴想要把舌底的烈焰噴射出來的一刻,突然一顆圓潤的藥丸,“咕嘟”一聲從喉嚨中滾進去。曹節瞪大眼睛正要發怒,那顆藥丸,突然在她的小腹爆裂了,爆裂出無數道岩漿,血紅的熔岩,順著她全身的經脈流淌延伸,洶湧著向頭頂衝來。岩漿奔湧到那裡,那裡就是一陣焚燬炙熱。奔湧到頭上,鼻子裡、眼睛裡都能噴射出火焰,連插著髮簪的頭髮,都似乎燒著了,噼啪作響。她感覺自己的眼睛變成了紅色,正噴火。她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呼吸變成牛吼。她清晰地看到自己不知羞恥的脫去了袁熙的衣服——箍抱著他的腰,瘋狂的吻——把喉嚨中的火焰,傳遞出去,彷彿只有那樣,這焚燬的痛苦才能減輕一點。

兩條蟒蛇般的手臂用力的裹纏我的脖頸,甩都甩不掉,我不得不佩服,這藥物的效力,厲害。

白糊糊的兩團毒蛇交尾般糾纏在一起,彷彿已經打上了死結。香汗,在未經人事的,處子身體上流淌,無數條小溪匯聚成溪流。就在曹節張大了嘴呼吸,還覺得憋悶的一刻,玉手,緊握住了,把我引領到秘密的森林深處的福地——

“啊——疼——”曹節眉頭緊皺,囈語般的輕喚,雙臂更加用力的箍抱。

我像是一隻覓食的惡狼,沒有給獵物一絲仁慈——深入的狂飆,差點把嬌柔的身體摧毀——象徵著貞潔的血,流淌在榻上——

直到狠命的爆發之後,一切才安靜了——

曹節靜靜的疲累的失去筋骨一般依偎在我的懷裡。我卻不敢這麼安逸,曹節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她醒來一定會變的歇斯底里。

五更,天矇矇亮,我披上衣服,走出房門。曹節擁被而眠,只有一縷長髮,露在外面。榻上凌亂,依稀可見昨夜的瘋狂。

我以為她會把這間屋子裡的東西砸的稀爛。事實證明,我太低估她了。一個為了丈夫敢於去摔玉璽的女子,豈同一般。

曹節開啟門,平靜的對士兵道:“去,把袁熙那個狗雜種給我找來,三炷香時間內他不來,我就死。”我知道曹節的性子,她說的出,就做的到。趕忙從城頭上跑下來,快馬加鞭的趕回來。

“你要給我一個名份,曹家的小姐,不能這樣子被人侮辱的。”曹節有些泣不成聲了:“父親的罪孽,要報在我的身上嗎?曹節自問從小到大還沒做過惡人呢。”

“你想要什麼樣的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