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禁無語。
“那個,”白哲濤試圖安慰他,“學長不要太激動搞得話都說不清楚。”
愣了愣,郭鳴曉死灰般看著那人走過來。“你以為我想呀,生平最恨洋鬼子,他還想纏著上我,你說這口氣怎麼吞得下。”
“嗯,藤蔓類很適合學長。”沈桑墨事不關己。
絕一逼屬於落井下石,白哲濤擦擦額頭不存在的汗。
在吧檯糾纏實不雅觀,況且會越來越多人往這邊看,瞧這樣子一時半會也說清,作為目前半個主人的沈桑墨轉過座位拉下書露出半張臉,“請出去談,否則別說不管熟客。”他也就說了那麼一句,那頭人就變了。
外國男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語噎,指著沈桑墨半晌吐出“devil”【魔鬼】一詞之後慌慌張張地跑了。
郭鳴曉很開心,也察覺到問題的關鍵,“你對他幹了什麼嗎?”
沈桑墨又轉回去,“我什麼也沒幹。”
“胡扯,你要真什麼都沒看人家至於耗子見貓似的嗎?”
“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
幾個調酒師點頭,確實沒幹什麼。
“啊!”白哲濤打破寂靜,“我說那人看起來眼熟呢,幾年前我們見過。”
幾雙眼睛望向白哲濤,白哲濤一反常態地朝沈桑墨笑了笑就忽略過去。
幾個人都翻了白眼,連沈桑墨也送“你沒病吧”的眼神給他。
話說事隔三年心中陰影還是如此遠大,看來當年那外國男還真受了不少照顧。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郭鳴曉心裡打著小算盤,下次拿沈桑墨來堵那二貨,肯定百試百靈。小心思收起走了兩步又跑回來,“剛才聽強子那群人說有人追眩哥呢,你不去看看?”沒理自己,繼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眩哥那風流樣還真大有可能。”
“應該不至於。”話是這樣說,他的眼神飄了飄,裴眩最近他所得知的時間表確實不太密了。
“呃,那個,”第三名調酒師有些支吾地開口,“確有此事。”
“嗯?”
由調酒師帶頭的幾位都有些變臉地吞吞口水,沈桑墨剛才的眼神實在太銳利。
“怎麼回事。”察覺到自己的變化而柔和了音調,他將書放到旁邊。
“前段時間剛來了一個小男孩,十七八歲的樣子,態度蠻橫,野貓似的,應該是個小少爺,一眼就看中了老闆,老闆一開始還沒理,後來漸漸地兩人相處起來好多了。”
總在適當時候作幾句解答,這就是小天!
“呵,小野貓,花心大少,這對組合挺有意思的嘛。”沈桑墨的嘴角勾了起來,看來真得清掃一下,別讓自己這段時間沒空過來而讓人鑽了空子。“他們在哪?”
“這是捉姦?”白哲濤同學不懂就問。
郭鳴曉抬手給他一個爆栗子,擺明了還問。
“不,通告一聲人是誰的而已。”
好有氣勢!
“報告長官,就在二樓包間。”服務生小金很不客氣地出賣老闆。
“謝謝。”
圍在一起酒吧的工作人員都為老闆祈禱一番,瞧沈先生這架勢,別被廢了。
一樓的聲音傳到二樓,吵雜聲音在空寂的通道響起,夾著幾分迴響。不齊的腳步聲踏在磁磚地板。
“你們跟上來幹什麼,八卦這種事交給女生們做比較體面,你們想踏過那道線嗎?”踏至二樓,沈桑墨轉身以離他們三級高樓梯以俯視之姿曰。
“我們是給你助威的!”兩個八卦人士曰。
“無聊。”所以絕不能讓郭學長接近他周圍的同學,臉皮被練厚了。一個左旋轉重新行走,若是沒做出格的事也就罷了。
☆、第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