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的。
莉姐的秘書望著我微微一笑,有點膽怯地說:“劉總,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我們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哦!”,我點了點頭,然後說:“對了,你們公司情況怎麼樣了?”
“哎,公司徹底完了,現在成空殼了,財務部的負責人都跟他們一夥的,把錢都弄走了,員工正在公司裡鬧呢,恐怕他們也會來這裡的!”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的,不要擔心,有我在!”
秘書又說:“對了,劉總,你給我們利家孤兒院捐過很多錢是吧,我聽張阿姨說過!”
我說:“你也是孤兒院出來的嗎?”
“是的,我也是孤兒,都是莉姐把我們這些孩子帶出來的,我在北京讀的大學,本來可以出國的,但是我愛莉姐,要報答她,我就來給她做了秘書!莉姐——”,秘書說著,這個小丫頭竟然哭了,她拿出面紙擦了擦眼淚說:“莉姐就跟我們的姐姐和母親一樣,對我們是太好了,沒有她,就沒有我們這些孩子,劉總,她是被人害的,你要幫幫她,她經常跟我說——”
“說什麼?”,我問她。
“她跟我說過你的事,她一直都把我當自己的妹妹,跟我聊天,跟我講她很愛你,很珍惜一個愛她的男人,她每次講的時候都會特開心,其實公司出了這事,她是被逼迫的,那些人不放過她,要挾她,她跟我說過幾次,說的時候就哭——”
我點了點頭,說:“丫頭,不要哭了,沒事的,我會盡我最大的力氣幫你們的!”
小丫頭抿嘴點了點頭,似乎看到了他們有了救星。
莉姐是因為麻醉藥睡著的,頭上縫了五六針,要一個小時後才能慢慢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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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手機,想打電話給貝貝,貝貝那個時候正在上海拍戲,可是想了想,還是沒有打,我想等莉姐好了,沒事後再告訴她吧。想到貝貝,我突然感覺這以後的事情可真夠多的,她與莉姐的身世之迷,會有更大的麻煩,想到這個,又想到我曾經也跟貝貝在一起過,更是感覺亂。
可是那天,莉姐還沒醒來,果然就有人來鬧事了,這社會就是這樣,不管你對別人怎麼好,當你完蛋的時候,總會有人來拆臺的。
有人敲門,我開門後,以為站在門口的一些人是來看望莉姐的,可是他們竟然在一個帶頭的聲討下說:“我們要討說法,我們幹了十幾年了,這一年都沒發工資,不能說倒閉就倒閉,我們要說法!”
我看了看那個帶頭的男的,有點混混的味道,我似乎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來的人不多,這些人是成心來鬧的。
我沒等他們說完,趕緊走出來,把門拉上了,我說:“要工資是吧?”
“是的,不光工資,我們以後的養老金,保險,退休金什麼的,都要給我們發,不能她說倒閉就倒閉了,她死活我們不管,我們一家老小的死活誰管!”
我冷冷一笑看著那些人說:“你們可真沒良心,公司倒閉破產,這不是哪個人決定,這是市場規律造成的,一切都要按法律來,你們這個時候,總經理還沒醒來,你們就來鬧,有良心嗎?”
“你是誰?”,帶頭的問。
我又是一笑說:“別管我是誰,你們給我聽著,如果今天這裡又誰是受了別人的指使來鬧事的,後果自負!”
“我們沒有指使,我們就是來要錢的!”,他們吵的厲害,我怕吵醒她,趕緊說:“好,別說,多少錢,我給!”
“你給?”,他們又叫了起來。
我罵了句:“你們誰他媽的再叫,我廢了誰,我說了我給就我給,我讓秘書給你們開支票!你們等我商量一下!“
我進去後,然後問那個小秘書,我問她:“公司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