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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件事情難住了,而這件事情對弟弟你來說,卻是舉手之勞,而且好處多多,相信乘風弟弟你聽了姐姐相求的這件事,必定會非常高興的。”

月乘風還真被這女子的講述,挑起了興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示意對方接著講吓去。

“嗬啊~你看啊,姐姐這年紀比弟弟你稍大了幾歲,這人吶,就容易疲乏,關於相求的事件,明日再行商議,明日姐姐會讓更清楚細節的人來與弟弟詳談,今天才剛醒過來,乘風弟弟!你就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姐姐啊,就先走了哦。”

起身邁著妖嬈的步伐,玄月蝶兒曲線更盛的背部,搖曳出惑人的弧度,緩緩消失在門簾之後。

玄月蝶兒離去,呼吸著房間裡,依稀還殘留著的她的氣息,月乘風深深吐出一口氣,呲牙道:“這所謂的姐姐,還真不是個簡單的女子啊。”

“是啊,哪兒能簡單呢,瞧你小子被一路牽著鼻子入了套,還猶不自知,怕是被人家的美色,迷得五迷三道的了吧?”不知怎麼的,月乘風從天方尺師父這一句話裡,聽出了些不服氣、不屑的意味。

一拍自己的腦殼,月乘風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立馬從床上翻起,卻忘了自己還是個重傷號,牽動了身上好幾處痛處,好一陣呲牙咧嘴,不等痛楚消去,他立即坐在床上問:“師父!您還沒告訴我,我昏迷後,非萱她和雲姨到底怎麼樣了?她們…沒被抓走吧?”

話外之音,帶著些許期待、忐忑,還有些底氣不足的樣兒。

板兒磚飄起,就漂浮在他的眼前幾尺外,定了一會兒後,這才一點一點的講道:“她們被帶走了,這麼說也不對,真要說起來,你的雲姨,她是自願跟著人家回去的,至於小丫頭她,當時都昏迷了,想必也沒什麼被迫與自主的想法了。”

“雲姨她?怎麼會自願跟著回去?連非萱被帶回去了,她也沒拼命去阻止?這…這不應該啊,不…我不相信,非萱她被帶走了,被帶回家族的她,會遭受到什麼樣的待遇?她會不會也像雲姨一樣,成為家族強大起來的一件工具……”

當真的得到自己不想知道的答案,少年人開始緊張、暴躁,而後抓狂,最後都開始有些歇斯底里,自言自語般的講個不停。

“為什麼?為什麼你當時不出手阻止?為什麼你從頭至尾都做縮頭烏龜?你算什麼師父?你…不是我的師父,非萱被帶走了,她會被折磨,甚至她會生不如死,不…我不要她這樣,為什麼?啊……”

急怒攻心,他開始胡言亂語,甚至語言攻擊起了自己的師父,月乘風現在,就像一隻受了傷的雄獅,看周遭的一切都是敵對的。

“為師…為師…為師無能為力,為師沒用行了吧?你個臭小子,心情不好,就亂罵娘是吧?找打,別以為你現在全身的殤還沒好利索,為師就不敢拍你,還真就不這樣,為師現在就好好的敲打敲打你,讓你小子清醒清醒。”

於是乎!一塊兒黑板磚,咣咣咣的給了月乘風腦袋上,好一陣敲打,當先幾下,少年人就像一具沒有魂的軀殼,連眨眼都沒怎麼眨一下。

天方尺也許是真的氣極了,也或許是想發洩一下,見月乘風居然毫無反應,後頭幾次拍擊,勁兒難免加大了些,不用幾下,月乘風的頭腫了一大圈,頂起來好些牛角樣兒的包。

“嗚嗚嗚~都是我沒用,保護不了非萱,連身邊最重要的人都保護不了,我算什麼男子?我他|媽就是個廢物、廢物啊……”

終於!少年不知是真的被敲打的痛了,他埋頭痛哭起來,以從小到大從未有過的勢頭,他哭了個天昏地暗,天方尺早已見勢停止了拍打,其上有一道靈光罩出,讓月乘風的哭聲,被限制在很小一個範圍,沒有傳出去。

這一夜!月乘風幾度在噩夢裡驚醒,幾度又在哭泣中醒轉,他像一個小孩子,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