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事沒事。
剛要走,忽然發現海波站在原地不動了,我招呼了一聲:走啊,不走沒飯吃了一會。
海波還是沒動,直勾勾的看著馬路對面。我順著海波的目光望去,一個穿著淡綠色連衣裙的女生在微冷的晨風中瑟瑟發抖。
小柔……海波嘟囔了一聲。
我大驚,牛叉也大驚,棒子直接受驚。只有小嫻最正常,看了看對面馬路,感嘆了一聲:真漂亮啊這女的。
原來小柔在北京把貞操和海波一起丟掉之後,便發現奪去自己貞操的男生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不僅避孕套的數目驚人,且用避孕套對付的人也是多的可怕。小嫻在裡面只是那個男生的好幾十分之一。一開始約會還送個花送個禮物什麼的,到後來直接約在某某房間裡,等待著是一個勃起的男生和一些價值不菲的套套。小柔越發的覺得自己就是他的洩慾工具。心灰意冷之後,想起了這個不和世俗同流合汙的海波。於是連假也沒請,拿著幾百塊坐著火車就來了。用小柔的原話就是:我只是想來看看你。
這是胡扯,她來幹什麼的目的幾乎可以呼之欲出的。棒子憤憤的和我說。
我拍了拍棒子的肩膀,這個不用你強調,你都能看出來,更別說我們了。棒子聽後白了我一眼。
當我們一起在牛蘭拉麵落腚之後,小柔的眼淚也落了下來,不知道是凍得還是感動的。而海波明顯沒有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那種姿態,不住的給小柔擦著眼淚。我看著這一幕,暗想著以前在宿舍大罵小柔不是東西的海波那麼遙遠。
小嫻不知道事情經過,不知死活的來了一句:好痴情的女子啊,這麼遠來找,佩服!
小嫻的話立馬換來牛叉等人的白眼而視和小柔更加放肆的哭泣。小嫻對自己一句話能產生這樣的效果有點驚訝,更有點委屈。但立馬掩飾下去,不再說話。
我拉了拉小嫻的手:待會我再告訴你怎麼回事。
海波是夠痴情的,光那兩三本日記本的厚度就可以證明。
海波把外套脫了,給小柔披上:你也不覺得冷,看,鼻涕都流出來了。
說完很溫柔的給小柔擦去,順帶連淚水也擦得一乾二淨。
我說要不我們先走吧,你們倆慢慢聊。
海波扭頭看了一眼:誰都不許走,今天我請客。
我明白海波的意思,他怕他一個人在這受不了又答應小柔重歸於好。
我看了看牛叉,牛叉點燃一根菸,點了點頭:坐著吧,正餓著呢,走不動。
這頓飯,小柔哭了不下十回,眼睛更是和開了寫輪眼一般的紅色,我真怕一會小柔哭的海枯石爛的放個天照把我們幾個電燈泡都燒死。我看向海波,海波知道我的意思,擺了擺手:你們走吧。
一臉的落寞。
出去之後,我看了看牛叉,牛叉一臉陰雲。我說海波不會有事吧。牛叉說沒事,頂多他把小柔吃了,或者小柔把他吃了。
我說你的意思就是他倆無論怎麼著都得把對方吃了唄。
牛叉說那是,你沒聽過什麼叫乾柴烈火麼?
小嫻聽後,插了一嘴:恩,肯定是要吃的,這頓飯他倆都沒怎麼吃的。
牛叉驚奇的看著小嫻:裝的吧。
我一把把牛叉推開:滾!
小嫻看了我一眼:什麼裝的?
我說沒事沒事,他問你是不是看過莊子。
小嫻哦了一聲,說沒有,莊子太幻想了,沒有現實意義。
我點點頭,恩,牛叉也天天幻想,也不現實。
16。運動會(十一)裝的吧這是
在路上,我細細的把海波與小柔的感情糾葛向小嫻做了報告,小嫻做出的總結很簡潔:這女的怎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