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連天,唯一興奮的就是她發現那個吃泡麵的吃完了沒地兒扔,塞別人桌兜裡了。
小嫻打了個哈欠,招呼我了一聲:“累死了,我回去了。”
我趕忙畢恭畢敬的把她送出樓外,目送著她離去……
接著,我接到了一個非常糾結的資訊:“小嫻知道你要去見洛凝了……”
發信人是棒子……
我回了四個字:“你個叛徒……”
這時小嫻遙遙的向我招手,也不知道她樂沒樂,反正我覺得我現在挺可樂的。
我覺得我和豆豆的計劃天衣無縫,至少是最後一環節小嫻不可能知道,誰知道中間蹦出個棒子,這下算赤裸裸的暴露無遺了。
要是早過幾十年,棒子覺得是個漢奸,說不定上輩子他就是胡漢三。
等我急急忙忙按照豆豆給我的地址找到洛凝的時候,洛凝已經喝了不下十杯的茶了。
“抱歉抱歉,有事臨時走不開。”一進門就趕緊謝罪。
洛凝微微一笑:“沒事,沒等多長時間。”
旁邊的豆豆一撇嘴:“什麼沒等多長時間,足足等了你倆小時了。”
我連聲道歉:“抱歉抱歉,自罰三杯。”
說著我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豆豆“切”了一聲:“你是渴的吧你……”
洛凝覺得豆豆說的有點過了,悄悄的拽了拽豆豆的衣角……
豆豆似笑非笑的看了洛凝一眼:“呦,現在就開始護犢子了?”
洛凝鬧一個大紅臉。
“犢子?”我一腦門子汗。
我尷尬的坐下,叫來服務員:“來二斤美年達……渴死我了……”
服務員一臉迷茫的離去……
二斤?
有論斤的麼?
……
中間豆豆的突然離去對我倆來說就成了尷尬的起源。豆豆很識相,她覺得頂著一頭紅髮冒充紅燈在這種就該一路到底的情況下是極為不道德的,所以豆豆留下一句:“有事,先走了。”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目送著她離去,洛凝也尷尬的低著頭不說話,在這種情況下我有點懷念有田雨的日子。田雨是個好同志,即使是在倆人一被窩的情況下她都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掀開被窩就我倆喝下午茶去。
“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啊?”良久,洛凝怯生生的問我。
我看了看她,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珠充滿希冀的看著我,可我正在犯愁。
這要怎麼說,說我有物件了,豆豆她們是和你鬧著玩兒的?
我估計真要這麼說,豆豆一定會拿把大剪刀和我鬧著玩兒……
“其實,那什麼,我就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說……”我有點心虛,我在組織措辭……
“你是不是喜歡我?”洛凝忽然睜大眼睛問我。
“啊?”我一下沒反應過來。
“你是不是喜歡我?”洛凝又問了一遍,紅著臉低下了頭。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說不喜歡吧,不誠實。說喜歡吧,這種情況下明顯不合適。我發現我永遠處於一種矛盾的生活下,當年我就哲學的矛盾那章學的不咋地,現在看起來報應來了。生活中處處有矛盾,時時有矛盾……
這兩句話如黃鐘大呂般的在我腦中迴響,夾雜著些許的矛盾,我的脖子在大腦意識的支配下,點了點頭……
洛凝笑了,像黑夜裡綻放的百合……
“那就這樣吧,我累了……”洛凝起身。
“我送你。”我趕忙叫來服務員,把我那兩瓶美年達的錢給付了,早說這店不怎麼實惠,都告訴你是兩斤了……
……
外面的風颳的很大,像無數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