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契福瑞放回大碗裡。其實他很想把契福瑞連同整個碗摔向牆壁,發洩內心的情緒,但他並沒有這麼做。有一半雖可說是出於理性,但最主要還是因為花代和剛就在一旁。這個做壞了的契福瑞,全是用花代的乳汁製成的。原本是花代為了培諾和另一頭小羊而分泌的乳汁,是人類擅自取走,另做他用,而且最後還以失敗收場。
「認輸是很重要的。」
涼介一言不發。橋叔彷彿為了填補對話間的空白繼續說道:
「不認輸的話,到最後就只是任憑腐爛的根部繼續伸展而活下去。」
「有個男人就是因為認輸而結束自己的生命……」
不。橋叔搖頭。
「你指的是你父親?」
「是的。」
「你不該……不該把這個責任背在自己身上。」
「我並沒有把責任背在身上。」
「不,你始終把這個責任背在身上。」
橋叔一口氣喝乾了燒酎,接著又把酒杯斟滿。
「涼介,我的看法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