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卻好像能夠找到方向一樣,順著她的經脈遊走了一個大迴圈最後回到傷口處,張大龍嘴吐出一絲黑色的氣體。黑氣順著明媛月還未癒合的傷口飄出來消散在空中,水之龍也從傷口中飛出,此時明媛月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沒有一絲痕跡,面板光滑細膩好像沒有受過傷一樣。
歡快的水之龍在雲白的手心飛來飛去,好像再向雲白請功邀賞,雲白摸了下它調皮的小腦袋笑嘻嘻的將它收回經脈內。
“快起來吧,已經沒事了。”明媛月像鴕鳥一樣將小腦袋紮在沙發上,黑色的髮絲阻擋了雲白的視線,也看不清她是什麼表情。
躲在沙發上嚶嚶哭泣的明媛月早就發現了手臂上的異狀,這才知道雲白原來真的沒有別的企圖,而且她小心的檢查了一下衣服的破口發現根本沒有像她想的那樣誇張,只是右手臂上的衣服被撕爛了,胸前開了一道小口子,沒什麼影響。
原來是自己嚇自己,還誤會了雲白,滿心羞愧的明媛月哪裡還記得被雲白狠狠的打了三下板子,臉色通紅的她羞於見人,只能將腦袋紮在沙發上。雲白一開口,她就知道藏不住了,扭扭捏捏的坐起來撇了撇雲白髮現當事人沒有生氣,心裡才好受了些。
明媛月晃動了一下手臂,發現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轉過頭一看,竟然沒有留下一點痕跡,手臂的面板白皙光滑,一點傷疤也沒有。簡直比世界上所有的金瘡藥都要有效,受了這麼重的傷,明媛月本打算休息個十天半個月然後去美容會所除掉傷疤,畢竟女孩子天**美,如果穿著短袖露出這麼一個猙獰的傷疤,得有多麼煞風景。
此刻,雲白在明媛月的心中的形象直線上升,從一個壞到極點的小流氓變成了醫術高明心胸寬大的神醫。因為沒有傷疤,明媛月心中的苦惱也消失了,高興的恨不得抱住雲白狠狠的親他幾下。
不過此時她只能扭捏的低著頭,輕聲說一聲:“謝謝!”
雲白極有禮貌的說了聲不用謝,這是蕭若研交給雲白的基本禮儀,這方面雲白做的不錯。用手感受了一下傷口處的細膩光滑,明媛月確定自己沒有做夢,高興的手舞足蹈,像個瘋子一樣的跳起來,這下雲白也終於看見了明媛月隱藏在冰冷外表之下的瘋狂細胞。透過明媛月胸口撕裂的縫隙,雲白瞟到了一抹嫩白滑膩,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只聽見“嘶”的一聲脆響,樂極生悲的蕭若研感覺身上有什麼東西掉了,一股微微的涼意透過面板傳達給大腦。低頭一看才發現胸口上的衣物完全裂開,露出裡面兩個白花花的大饅頭。突然意識到什麼,明媛月猛一抬頭,果然看見雲白一雙眼睛瞪直了,死死的盯著她的前面看,似乎生怕弄掉了一個細節。
“咕嚕!”雲白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將處於石化狀態的明媛月驚醒,明媛月發出啊的一聲尖叫,手忙腳亂的拉住破開的衣服,整張臉從脖子紅到了耳根,嗖的一下跑到一個房間,咚的一聲將門關死。整個人靠在門上,眼淚嘩嘩的流出來。
雲白有些意猶未盡的盯著暗紅色的房門猛看,羞紅了臉的蕭若研輕拍了下他的腦袋讓他回神,誰知道雲白竟然將目光再次對準了蕭若研飽滿的雙峰,蕭若研羞怒之下一手扯著雲白的耳朵,將他的腦袋掰開,滿臉羞紅氣呼呼的道:“你這雙賊眼在瞎瞟什麼呢,這裡是你能看的地方嗎?”
心裡羞愧萬分的蕭若研既責怪雲白人小鬼大,又暗歎現在的年輕女孩真是大膽,內衣都不穿就敢出門。
“疼,疼,疼……研研快放手,我以後再也不瞎看了。”
蕭若研羞怒之下用了十分力道,雲白疼的不行,只能連聲討饒,蕭若研氣消之後放開手一看,雲白的小耳朵紅通通的,心疼的替雲白揉了揉,笑著打趣道:“活該!看你這雙小賊眼還敢不敢到處瞎看?”
“是是是……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