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人猛踹了一腳,然後就踉踉蹌蹌幾步,一個狗吃屎似的栽倒在草坪上。
“你來逮住我手上的女娃子,然後統統全坐上車子的後排去!”統領命令道。
晃眼間,先前挾持陳勝的那個鬼佬,很快就接手逮住了羅奕姍,羅奕姍掙扎了幾下,依然是動彈不得。
羅奕姍與鄧笑被強迫推進車子的後排座椅上,兩個鬼佬也擠壓式的從左右竄進後排裡,然後“轟轟”的兩聲,將車門關上。
統領也迅速坐在越野車的駕駛位上,麻利地將車子發動起來。
洋鬼子的一系列操作,跟進及圍觀的人們對此一點辦法也沒有,不是不想救人,皆因人家挾持著人質,沒轍啊!只能從牙縫裡擠出嘰哩哇啦的抗議聲。
寶馬車一溜煙地駛出停車坪,不久,只聽到“砰”的一巨響,寶馬車衝破出入口的升降欄杆,逃離走了。
臉上掛有泥巴的陳勝從草坪上走出來,突然間,他好像想起了什麼,蹬蹬蹬跑起來。
原來陳勝想起了處於危殆之中的周鎮宇。
陳勝跑過來,撥開圍著周鎮宇的人群,並對圍觀的人們說道:“你們呼叫了救護車沒有?”
“叫了!早就叫了!”
陳勝觀察周鎮宇,只見他雙目緊閉,好像熟睡一樣。
陳勝單膝跪地仔細端詳周鎮宇的身體狀況,想看出個所以然來,但他畢竟是個外行人,又怎麼能看出端倪呢?
“他的傷情怎麼樣?”陳勝向周圍的人們詢問。
一個帶眼鏡的哥們答道:“我們試探過了,他還有呼吸,聽起來還很均勻,不像個受到重擊而昏迷的人!”
又有一人說:“我們試圖叫醒他,但不管怎樣捏他、或者拍打他,他就是不醒!我們沒轍了!一個受到重創的人怎會有如此特徵呢?真是聞所未聞!難道……難道他由於受到劇烈衝擊而變成植物人?”
陳勝俯下身湊近周鎮宇的臉,雙手輕輕託著他兩邊的臉頰,感覺有溫度,搖了一搖,沒有反應。
陳勝忐忑不安!
突然,周鎮宇睜開眼睛,一眼就看見近在咫尺的陳勝,笑道:“男男授受不親,你靠我這麼近幹啥?想親嘴?”
圍著的人群頓時鬨堂大笑。
陳勝見周鎮宇一睜眼就會開玩笑,料他已沒大礙,心中的大石總算放了下來,但仍說道:“大夥對你的傷情都很焦急!”
“我已沒大礙!”
周鎮宇迅速站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懵了!
陳勝更加懵逼了!怎麼一個傷勢如此重的人說站起來就能站起來呢?
陳勝趕忙將周鎮宇的背脊轉過來,哪裡還有被匕首重創的傷口呢?只看見他背上有一攤血跡,傷口已不翼而飛。
“你沒事?”
周鎮宇一邊自行解開身上的繩索一邊答道:“我沒事!現在人好好的,老虎都能打死好幾只!”
陳勝拭擦著周鎮宇整個背部,平坦坦的,立時感到十分驚訝。
“匕首扎的窟窿呢?”
“已經痊癒!”
陳勝瞠目結舌,世上哪裡有特麼快癒合的傷口呢?你還是人嗎?你用哪種玄乎其神的雲南白藥?
所有人都無法想象紫芸仙草的神奇功效!
周鎮宇環顧四周,像是找人,然後問陳勝:“羅奕姍和鄧笑她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