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行西裝革履的人正迎面走來。
為首之人,梳著兩片大油頭,八字鬍鬚,中間還留有一小撮毛。
人中上那一小撮毛,不難看出來他們是島國人。
為了彰顯氣派紳士,這傢伙手中還杵著一根黑金柺杖。
“龜雄大人,龜雄大人……”見男人走來,島國女記者急忙迎了上去。
她的靠山來了。
這個龜雄大人,其身份地位特殊。
他可是大行館的人,是島國駐古海市大行館的館長。
“嗚嗚嗚。”
這個該死的女人!
只見她一邊哭,一邊朝著她們龜雄大人投懷送抱去。
“木鈴子,怎麼了?”
“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欺負我大島國的女人。”
拍了拍懷裡的女記者,龜雄大人一臉氣派的囂張道。
這女記者哭得梨花帶雨,好像受到了什麼委屈似的,讓龜雄很是心疼。
很快,在他的安撫下,島國女記者也逐漸平復了情緒。
“龜雄大人,這些龍國人該死,他們威脅恐嚇我,不僅毀了我的相機膠捲,還出言調戲羞辱我。”
“龜雄大人,你一定要將他們通通處死,為我討回公道,報仇雪恨。”
“……”
這島國女記者,她一邊撒嬌,一邊哭訴道。
砸掉她的相機不假,但羞辱調戲她,這理由也太牽強了。
不過,這女記者也是胸大無腦!
這裡可是龍國,豈是他龜雄能發號施令的地方。
聽到這女人的話,龜雄大人也是氣急敗壞。
他沒有想到,木鈴子真被人給欺負了。
“哼,你們這些龍國人,不要欺人太甚了,連我們島國的女人都不放過,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不要以為我們從萬里之外橫渡東海而來,身在異國遠在他鄉,就能任由你們欺辱了?”
龜雄十分惱怒,他越說越氣憤。
只見他手緊緊握著那根柺杖,然後在地上狠狠的戳了起來。
此時此刻,他恨不得將欺負木鈴子的人找出來,然後全部滅了。
見有龜雄大人為自己撐腰,那島國女記者的臉上,不禁的發出一絲陰險的笑。
“龜雄大人,少和這些垃圾廢話,他們不僅羞辱我,還差點玷汙了我,你就應該讓人把他們通通抓起來,然後處以閹刑。”
這島國女記者的謊言,真是信手拈來。
她話音一落,黃鼠郎頓時一驚,急忙用手捂住下身。
此時,見眾人沒有說話,王胖子罵罵咧咧的率先站了出來。
“瑪德,你這該死的臭女人,真是胡言亂語,誰他媽要玷汙你了?”
“你也不先撒泡尿照照鏡子,我這些兄弟人高馬大,乾乾淨淨,誰他媽看得上你?”胖子怒罵道。
王鶴果然飄了。
他剛加入青龍會不久,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自信,誰都不放在眼裡。
王胖子在沒有加入青龍會之前,不管說話還是做事,總是唯唯諾諾,畏畏縮縮的。
如今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誰他媽都不放在眼中。
不過也是,像這些島國垃圾,但凡有點血性的龍國人,都不會去跪舔。
“你。。。”
聽到王胖子的辱罵後,島國女記者正準備開口怒斥回去。
可惜,不等她話說完,便被王胖子突然打斷了。
“你什麼你,長成這個鳥樣,還好意思說我兄弟們要玷汙你。”
“我王鶴不打女人,不過你再敢胡言亂語,小心老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