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帶回去沒幾天,大力就捎來訊息,說毛球去山裡野了幾天,給帶了只母的食鐵獸回來。
得到訊息的石白魚沉默了好久,半晌感慨:“……有出息。”
“我也有出息。”宋冀突然在旁邊來了句:“你當初就是我扛回家的。”
石白魚無語:“我是被你扛回家的,又不是被你拐回家的。”
“那是你沒早認識我。”宋冀靠近石白魚:“不然,你肯定會願意跟我走,不會逃婚。”
“逃婚的不是我。”石白魚面無表情。
宋冀心裡一突,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早些替代他,肯定不會那麼蠢的逃婚,畢竟我這麼好的夫君,打著燈籠都難找,不僅高大威猛,還器大活好。”
石白魚:“……”
“你別不承認。”宋冀今兒也不知道是抽的什麼風,開始嘴賤起來:“你當初就是被我睡服的。”
石白魚:“……”
承認個屁。
睡服個屁。
明明是見色起意。
懶得跟宋冀掰扯這個,正好到了晚上飯點,帶著兩崽便去了堂屋,飯後果斷又帶著兩崽出去跑步消食。
“爹爹,好累啊,安安不想跑了。”小崽才繞著院子跑了兩圈,就受不了了。
大崽倒還好,跟在爹爹後頭,跑得很認真。
“不想跑可以啊。”石白魚也跑得很認真:“光吃不運動,會長成個胖安安,就不漂亮了。”
小崽本來都準備耍賴坐下了,聽到會胖,還不漂亮,心頭大驚,又咬牙跟著跑了起來。
在屋簷下看著的宋冀:“……”
不過石白魚雖然忽悠,但也有分寸,跑了幾圈差不多後就停了下來。等兩崽被周嬸和吳阿麼他們帶下去後,就和宋冀回了房。
“怎麼今天突然想起來跑步了?”回到房裡,宋冀把人按坐到凳子上。
石白魚踢掉鞋子,腳尖踩上宋冀小腿,一點點往上游走:“消耗精力,不給你睡服的機會。”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宋冀挑眉,任由他動作。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石白魚笑得恣意又魅惑:“算是,你方才口無遮攔的懲罰。”
宋冀:“……”
“今晚一起沐浴。”石白魚憋著壞:“但只能看,不能碰,更不可以動手動腳。”
“要是動了呢?”宋冀眯眼。
石白魚輕哼:“那你就睡一個月書房。”
宋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