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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卻沒有反手握住遲衡。容越從躺椅上一躍而起,很熱情地招呼:“都站著幹什麼,玄赤,這邊坐。”

說著將茶杯擺開了。

遲衡哪有心情喝茶聊天,不由分說拽著燕行就出了房門。玄赤起身要追,容越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狠狠將他按回了座位,似笑非笑道:“遠來都是客,熱茶馬上就好!宮平,泡好茶!燕行和遲衡多日沒見,總有些話要說的,你去算什麼回事!”

玄赤面露不悅,還是坐下,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起來。

遲衡將燕行拽到院子裡,相見的喜悅已蕩然無存,只剩下直覺的氣憤:“玄赤是什麼人?怎麼說是你給起的名字?”

燕行難得沉默,遲衡忍著氣相顧無言。

許久,遲衡將燕行攬入懷中緩聲道:“你和我說實話,他是不是小赤的哥哥?這麼多天沒見,我很想你。但是你和這個玄赤……感覺太怪了,你怎麼能和他那麼親近?”對,兩人雖然只是並肩,但就是有一股無形的親近。

燕行攬住遲衡的腰,低聲說:“就算,他是小赤的哥哥吧。他說他沒名字,我順口給取的。”

因為思念那把劍,順口,倒也是個理由。要說小赤那呆呆的樣子沒名字還可信,這男子一看就神智清明,可玄赤那麼大一個人說沒有名字也太可笑了吧。

遲衡狠狠抱了一抱,直接說:“別告訴我,你也教他練劍。”

“……他,悟性很高。”

遲衡氣結,扳起燕行的臉惡狠狠地說:“不行,小赤我忍忍就算了,那麼大一個人放你身邊就是一頭餓狼,我防都防不住。”

“……不會。”

今晚的燕行目光閃爍,言辭含糊,根本不是平時的作風,遲衡心都涼了,捏住燕行的下巴,重重地親了一口:“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別說不會,你不會保不定他會不會,玄赤對你不一般,你沒見他什麼眼神看咱倆。總之,我不許這個人再靠近你!”

燕行抬頭面色不悅:“你剛才不是和容越卿卿我我?”

哪裡有,遲衡喊|冤不止:“我們就開玩笑而已,我和容越有什麼,我對他能有什麼想法?”連動手動腳都沒有,非要說有罪的話,無非就是剛才自己居高臨下,別人看來有點兒怪。

燕行悶悶不樂。

遲衡緩和了下來,心口也悶悶的:“你留在將軍府吧,天天看著我,看我能對誰有什麼想法,我每天都在等你,不信你摸。”抓|住燕行的手往底下摸過去,硬得跟挺屍一樣。

燕行蹙眉:“你想我,就是這種事嗎?”

遲衡簡直都不會了:“不是說只有這種事,是說很想你……罷了,別管什麼玄赤不玄赤的,我真的很想你,好不容易見了,讓我好好抱一抱,燕行……”

遲衡伸手將燕行的腰帶解開。

院子裡有修竹、高樹、山、白石,如峰巒迭起,兩人呆的地方也極隱蔽。遲衡肆無忌憚,又帶著一點點氣,就著燕行的衣服一扯,撕啦一聲破得乾乾脆脆。

燕行一驚。

看作者有話說,中間過程更精彩。

燕行眼淚也被頂得飛濺,全然忘記了這是在院子裡,不遠處還有兩個在廝打的人,夜深人靜,那高一聲低一聲的聲音劃破天際,聞者無不血脈賁張。

189一八九

【第一百八十九章】

眼看過年;將軍府貼對聯掛燈籠;忙著打掃翻新;一番欣欣向榮的氣象。

遲衡每日擁著遲衡睡到太陽高照了才起床;起床後幾乎是不讓燕行離身邊一步。燕行若要練劍;他就陪在周圍不讓任何人進來。

那一天晚上,玄赤和容越狠狠打了一架;氣呼呼地跑了。

誰知;第二天,竟然又回來了,冷著臉說要見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