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割斷了他的老二!”
蕭雲宸此話一出,杜子銘渾身都是一陣顫抖。
“還有最最著名的,眾所周知的俄羅斯輪盤賭!”蕭雲宸伸出左手,老管家從身後掏出一把左輪手槍。蕭雲宸取出多餘子彈,僅留一顆在裡面。“這個玩起來就沒那麼刺激了,不過也還算精彩,在寵物被嚇得要死不活的時候,忽然給他太陽穴來上一槍,看鮮血從槍眼口子裡飛濺出來,那感覺真是好極了!”
蕭雲宸舔舔嘴唇,彷彿他嘴唇上塗抹了最動人可口的新鮮血液。蕭雲宸將左輪手槍放到茶几上,朝杜子銘優雅笑笑,卻看得杜子銘靈魂發寒。
“哦對了,還有!”杜子銘已經出於崩潰的邊緣,這時,蕭雲宸又打了個響指。一個穿著淺紫色女僕裝的少女手裡端著托盤上來,托盤上有一小碗水,還有一疊紙巾。
杜子銘直愣愣看著那個女僕將托盤放在蕭雲宸面前,嘴皮子抖得想篩糠,他小腹一緊,竟要失禁了。
“知道這個怎麼玩麼?”蕭雲宸似乎累了,他靠著沙發,微微閉著眸子跟雙唇,不想再說話。這杜子銘太不經嚇了,這還沒開始,就已經要被嚇暈過去了,沒趣!
杜子銘哪還有力氣說話,他嚇得小便都要失禁了。
美麗女僕見蕭雲宸不說話,她才跪坐在地毯上,拿起一張紙巾放在碗裡,等紙巾徹底浸溼,她取出紙巾,將紙巾仔仔細細貼在自己那張美麗俏臉上。
她的五官被紙巾遮住,鼻口處的紙巾,隨著呼吸一起鼓動。總之,這小小的一張紙巾,也可以讓人慢慢窒息。
女僕又如法炮製了三四張紙巾蓋在臉上,後來實在是撐不住了,她才一把揭下臉上的紙巾。露在眾人視線內的那張小臉蛋,不見一點紅潤,卻呈青紫色。
她剛才在死亡的邊緣走了一遭,這會兒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珍貴的空氣,那狼狽模樣,看得杜子銘心裡一陣驚悚。
“先生,遊戲規則,就是如此。”女孩俏笑對著杜子銘開口,杜子銘看看被她揭下來的那幾塊紙巾,又看看茶几上的左輪手槍,以及身後的大轉盤。
心臟一抽,他忽然從沙發上起身,雙膝跪在地上。對著蕭雲宸,杜子銘連續磕了三個響頭。
“蕭…蕭先生,您…您不要再逗我了,八年前那件事,是我的錯,我不該出賣利用洛彤。我…我求求…求求您,您放過影媚好不好?她也是迫不得已…”
蕭雲宸依舊眯著眸子,任由杜子銘又是磕頭又是求情,不為所動。
“蕭先生!求您放過我們…”
杜子銘不由得急了。
蕭雲宸嘴角勾起冷笑,閉著眼睛說:“放過你?可以啊!”
杜子銘面上一喜,跪在地上的雙膝朝蕭雲宸小心翼翼靠近了幾寸,杜子銘仰頭看著蕭雲宸,問道:“真的嗎蕭先生?您是說真的嗎?”
“是真的啊…”上揚的語氣,有邪惡在裡面奔走躁動。
聽到他這又冷又嘲諷的話,杜子銘臉上的喜色逐漸消散。他安靜了許久,才無力問道:“蕭先生,要怎樣,您才肯真的放過我們?”
要怎樣才肯真的放過他們?蕭雲宸這才緩緩睜開那雙褐眸。“把我的彤彤帶到我身邊,我就放過你們。”他所作所為,不過是為洛彤一人。
杜子銘面露難色,“這…她已經答應了流月波的求婚了,這還怎麼…”
“他倆就算是結婚了,我也要她。”蕭雲宸死死盯著杜子銘的目光,像是餓狼圍困走散的綿羊,迸射出寒光冷氣。
杜子銘呆了呆,沉默了。
想起影媚跟自己此時的處境,心裡一陣發難。
真的又要再傷害那女人一次嗎?他瞥了眼屋子裡那些罪惡道具,眼神一點點變得堅定起來。“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妥善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