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無覺,一瓶酒被三個人喝完。華悅然是個合格的聽眾,也符合她高冷的風格。大家都有了幾分酒意。都聊一些與工作無關的話題。
“小楚,沒想到你的酒量挺可以的。”話是趙澤豐說的。
“秘書長,其實我沒怎麼喝過白酒,至於說酒量的話我也不知道能喝多少,今晚就陪你們喝著喝著就喝這麼多了。”楚東恆確實沒有說謊,也沒有必要。
“不是吧,沒喝過白酒竟然能喝這麼多?”其實他們也知道多此一問。
楚東恆拿起酒對趙澤豐說“秘書長,我敬你一杯,感謝你一年多來的關照,今兒我就借花獻佛敬你!”。
“小楚,私底下就不用由那麼官方了。”趙澤豐糾正道。
楚東恆舉起酒杯,“那我就叫你一聲叔了,反正我也就沒有見過我那個不值錢的老爹,也不知道他是誰,年齡多少……,我先幹了。”
楚東恆說這話是有目的的,既然順便相個親,就得把家裡的情況引出來。
趙澤豐也沒有說話,頭一仰,喝了杯中酒。
楚東恆進入秘一處他肯定調查過家庭情況的,秘書處的人級別不高、但家庭政治背景是很重要的,進秘一處的人必須經過政審,這是規矩,也是制度。
楚東恆給趙澤豐倒了酒,又給自己滿上,拿起對華記城說“我也叫你一聲叔,我敬你一杯,先乾為敬!。”
華記城和楚東恆兩人懷中酒同時下肚。酒桌上本來人就少,加上剛才那句“我也不知道我父親是誰”,看到趙澤豐沒說話,華記城也不好說什麼。
而趙澤豐知道以楚東恆的智商,居然今晚帶有相親味,那麼接下來楚東恆肯定會說一些家庭情況,會有他一些不知道的情況,他也要了解,也是他今晚帶楚東恆過來的目的之一。
畢竟,楚東恆是要當省委書記的秘書,必須瞭解,也是孔超林要知道的情況。
楚東恆停了一會,並看著華悅然。
趙和華兩個知道正題來了。
酒也喝了、膽也敝亮了,也該看看這兩個年輕人的表演了。
“華老師,既然兩位長輩這麼關心咱倆,我得先說說我的一些情況,趙叔是瞭解一點,但不多,進入秘一處的人,省委肯定會調查我的情況,但有些情況不是能調查得了。”
楚東恆繼續說,“當然,我儘量說得官方一點”。
“相親幹嘛要說得官方點”趙澤豐笑道。
“趙叔,小楚我也是個有故事的人”楚東恆自調侃一下。
又繼續說“我的家裡只有我和我媽兩人,不知道父親是誰,我媽的孃家在哪,外公外婆是誰!別說什麼七大姑八大姨了。我整個家族只有我和我媽!我和我媽就是一個家族。”
又接著說“我在大學談過一個女朋友,花前月下,深海山盟、海枯石爛,連學校裡那面國旗下宣過誓!但沒有了解過對方家裡情況;結果深海無山盟、海無枯石己爛。就是門檻太高,跨不過。”
“門檻什麼個高法”趙澤豐插了話。
不管是誰都能聽出是女方家不同意,但偏偏趙澤豐卻打聽,很是奇怪。
華家父女也首了腰,豎起耳朵,一副我也要聽的模式。
“畢業後,我和她去她家一趟,好歹也要宣示一下主權,我倆在談戀愛,關係確定!當我們興高采烈的去了她,門是開了,一進去,好傢伙,可謂院庭深深深幾許;
有幾個警衛,當我走進去不到3米,其中一個警衛首接過來就用腳踢過來,並說‘滾出去’!我一下子來火了,就跟那個警衛幹了起來,因為我也學過點搏擊。
可惜,不到十秒就被人扔出門外,肋骨有幾根差點斷!”楚東恆嘆了口氣,“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