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玩世不恭的笑,另外三個年輕漂亮的男孩兒看見她還一副稀奇的表情,居然還當著她的面毫無顧忌地收賭資——好啊,很好!她旗渺渺很久沒被人這麼不當回事兒了。
文革見到渺渺就站起來了,上前一步,好像要去迎接她似的,“渺渺——”這一聲渺渺叫得不知道多溫柔,連一邊的梁辰都忍不住瞧他。
渺渺的心快氣炸了,可面上卻越來越淡,淡到看不到任何情緒,她似乎沒看到文革向她跨出來的那一步一樣,“沒事兒啊?沒事兒就好,那我走了。”然後轉身就出了門。
“渺渺!”文革忽然慌了,想也沒想地就追出去了。
剩下的梁辰、莫小小、博工都面面相覷,有點兒不可思議——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文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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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繁素一直很想更新,但是最近因為春節忙著走親戚,實在沒有時間,春節過後又要忙著準備教育局考試,實在沒有那個精力同時寫兩篇文。
其實真不應該一時心血來潮同時開了兩篇文,腦子實在吃不開了,所以只好先將這篇放放,現在精力都集中到《小豔陽》上去,對於一直在追《渺渺》的親,實在感到很抱歉,若是不能等,對我有所不滿而棄文,素也不勉強。對於一直在支援我的親們,素在這裡衷心地說一聲謝謝。我只能說,《渺渺》不會是坑,寫完《小豔陽》我就會將她填滿的!
最後還是祝大家春節快樂,虎年大吉!
阮東庭
文革追出“雅歌”,就看見渺渺站在路口正在攔出租,計程車在她旁邊停下,她開啟門就要坐進去。
文革急了,一個箭步衝上去,拉住她的手臂——
渺渺回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平淡、漠然,甚至有點兒不耐煩,文革的一顆心忽然就說不出的涼,說不出的難受。
渺渺甩開他的手坐進計程車,“嘭”一下將門關瓷實,一直等計程車開走,文革還是站在原地沒動,臉上愣愣的。
其實這會兒,文革是有點兒詫異自己的舉動了——他不是明明是想整旗渺渺這個女人的嗎?不是明明想把旗渺渺弄不好過的嗎?怎麼到頭來,更不好過的卻是自己呢?
呵,其實也怪不得文革這會兒像個稚子般無措,他確實是聰明確實樣樣玩轉得開,可,唯一不懂的卻是情——這就是他們這些出身顯貴的天之驕子比不得普通孩子的地方。十幾歲的普通孩子這會兒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隔壁班那個長髮飄飄的校花,身材豐滿笑起來有兩個可愛酒窩的表姐,甚至無意中瞄到的妙齡女郎彎腰撿東西時露出來的□……這些,都是性幻想的物件,朦朧、美好,有輾轉反側日思夜想想得得不到的惆悵,也有不為人知的隱秘的甜蜜。
可,這事兒永遠不可能出現在文革這幫子“小太子爺”身上,他們眼高於頂,什麼東西得不到?女人?有過,可,那純屬是發洩,談不上感情——說白了,他們這幫人更多的興趣還在別的地方,大多少的精力也放在了陰謀陽謀上,感情這回事兒,確實嫩得很,因為沒有遇到讓自己瞧得上眼的。
現在,渺渺讓文革第一次有了那一種忐忑不安又是甜蜜又是憂傷的心情,這個衝擊不得不說讓我們的文革小爺有點慌——
渺渺坐上車,看了看時間,跟裴越約好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小時多了,裴越既沒有打電話過來,也沒有一條簡訊。
渺渺想了想,這件事終歸還是自己理虧,小孩子鬧脾氣也是應該的,撥通了電話,彩鈴響了很久,在渺渺幾乎覺得根本沒有人接的時候,電話通了——很長一段時間,那邊都沒有任何聲音——
“裴越?”
“……”
渺渺微微皺了下眉,“你現在在哪裡?”
裴越還是沒有說話,渺渺忍不住放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