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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嗎?颱風天,打不到車,是你二話不說背起我去醫院的——我那時候一邊疼得冷汗直冒,一邊想你旗渺渺從此以後就是我唐習習一輩子的朋友——”

渺渺倒是還記得那件事,“那種情況下誰都會這麼做的。”

唐習習卻搖搖頭,“我不管別人怎麼樣,總之,你是不一樣的。”

渺渺的眼睛有點紅,卻也沒再說什麼,只在心裡暗暗記著習習的這份恩情,這份友情。

唐習習換了個語氣,“不過,你最近的運氣還真不咋地,感覺犯著小鬼了,等出院了,是不是找座深山老寺去拜拜?”

渺渺點點頭,“是要去拜拜。”

渺渺倒不是想臨時抱佛腳了,她是想去看看無鸞了,距離上一次去看無鸞,大概有五年了吧,那時候,旗家還在,她和旗小漾也都是不知愁的孩子。上次聽無鸞說他想去雲遊,不知道回來沒有。

習習還在絮絮叨叨地講,“我聽我外婆說,去黴要用柚子葉洗,等哪天我去搞點柚子葉來,咱們都好好洗洗,時來運轉,否極泰來啊!”

正說話間,渺渺的手機響了,正好一碗粥喝完了,習習拿了餐具去洗,等習習洗完回來,渺渺已經打完了電話,只是臉色有點古怪。

“怎麼了,誰來的電話?”習習不在意地問。

渺渺皺著眉,十分煩惱的樣子,“聖心孤兒院的院長。”

“啊?”習習莫名其妙,“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渺渺盯著手機螢幕看了會兒,“說是特地感謝我捐錢給孤兒院。”

“你捐錢給孤兒院啦,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愛心啊!”

渺渺看了她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的情況,哪有那個閒錢當活雷鋒啊!”

習習點點頭,也皺起了眉,“那是怎麼回事,搞錯了?”

“我一開始也以為是搞錯了,可那個院長說確實是以我的名義捐的,而且,數目還不小。”

“多少?”習習也感到有點不對勁。

“跟我給阮東庭支票上的數字一樣。”

習習的大眼睛愣愣的,然後目不轉睛地盯住渺渺,表情古怪得很,“阮東庭?”

渺渺沒吱聲,只是蹙著眉——心裡,有點煩。

習習忽然賊兮兮地擠到渺渺身邊,滿臉八卦,“阮東庭幹嘛把你賠給他的錢捐給孤兒院,還是以你的名義捐?”

“我怎麼知道?”渺渺很不優雅地翻了個白眼。

“真不知道?”習習曖昧地撞了下渺渺的肩。

渺渺沒理她。

“哎哎,”習習將臉湊到渺渺的面前,“旗渺渺同學,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發生?”

渺渺斜睨著眼冷笑。

習習卻毫不以為意,“哎,渺渺,我說句公道話啊,你別生氣,其實我覺得這阮東庭也沒你說得那麼糟糕,是不是?”

渺渺還是沒理她,心裡面卻有點煩躁:阮東庭,他到底想幹嘛?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奉上。

阮東庭其人

檢查結果出來了,並沒有太大問題,渺渺就琢磨著出院了——在這豪華的單人病房住一天,費用不知道要翻多少,說實話,渺渺現在想到錢這個字就有點發怵,形勢逼人,真是由不得她不庸俗了。何況,她這回出事兒,除了習習阮東庭這原本就知情的,誰也沒告訴,剛發生早鍛鍊照片的事兒,她真不想引人注目。

這主意也就在她腦子裡轉了一圈兒,還沒說出口,她也知道,習習鐵定反對,她現在半邊身子還是痛,有些事沒人在身邊照顧,很不方便,比如,就像現在吃飯——渺渺的左手不能動,因為肩部傷到筋骨的關係,抬手這樣簡單的動作也會讓她痛得冷汗直冒,只能右手拿著調羹,粥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