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黃綢披風來,進屋後將披風也鋪在床上,一切搞得比較舒適些了,才由紫千豪半躺了上去。
任面色青白,冷汗滾滾,紫千豪仍舊咬著牙微笑:
“這屋本人呢,”
金奴雄忙道:
“他在林子裡原來搭有一座草棚,今夜他又回那草棚睡覺去了,我已交給這老頭子五兩銀子……”
驀地抽搐了一下,紫千豪閉閉眼,又道:
“後面一間是做什麼用的?”
嚥了口唾沫,金奴雄吶響的道:
“推置著一些砍好裁齊的香檀木,還有空間可以睡兩個人……大哥,你的傷勢要緊,這全是些小事……”
笑了笑,紫千豪微微抖顫著道:
“出門在外……任何小事也不可忽略,否則……就會因小而失大了……奴雄,你還要多……學……學……”
苦著臉,金奴雄道:
“我省得,大哥……”
在旁邊焦急得直搓手,左丹插嘴道:
“大哥……你的舊傷復發,可是主要在那‘夜貓眼’的藥性已經消失之故?”
點點頭,紫千豪吸著氣道:
“我想……是的……”
左丹惶然道:
“那麼,我這就出去給大哥尋個郎中來……”
紫千豪身體有些痙攣,他咬著牙道:
“不用了……過一陣……就會好的……”
望著紫千豪眼前這等痛苦至極的形態,左丹與金奴雄俱不由心如刀割,恨不能以身相代,左丹焦急得就差點跪了下去,這時,他又不期然想起了“二頭陀”藍揚善當日在給紫千豪道出此法前所講的話來:
“大哥……既是你以幫規逼咱,咱不照著你說的做也不成了,但咱卻要先說明、使大哥暫時復原的方法是有,待到那一陣子過了之後,跟著來的是苦楚卻難以盡言,挺得住,算是罕異,挺不住,重則喪命,輕則半殘,大哥,你可得好生斟酌一番……”
想著,想著……左丹是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