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也沒有打火機這一項,我的打火機還是自己香菸盒裡帶過來的。”
老黃瞪了副總一眼沒言語,是啊,也不能怪別人,誰讓自己沒有這個領導盜墓團隊野外作業的能力呢 !其實打心裡說,老黃本人也不願意跑到荒郊野嶺的地方來,上次張陽他們的盜墓行動就沒有叫上自己,所以自己失去了那次絕好的學習野外生存技能和盜墓知識的難得機會,現在突然讓自己率隊前來盜墓,可不就是趕鴨子上架嗎!這都怪第三監獄的那個矮胖子,要不是他把手伸這麼長,自己怎麼會攤上這麼倒黴的一個差事!
說來也怪,這個以前從來沒有打過交道的矮胖子怎麼會知道那麼多蒙東集團的內幕事件和訊息,尤其是關於自己的一些秘密往事,整個蒙東地區知道的人也不可能超過三五個,他一個遠在沙漠深處監獄裡面的第十一監區負責人,怎麼可能對自己的黑色經歷瞭如指掌呢?當然了,要不是自己當年利慾薰心地從事毒品販運等活動,也不會留下任何把柄給人掌握了,現在倒好,自己的小辮子被一個陌生人牢牢地揪住了,連一點兒迴旋的餘地都沒有,要是自己還想繼續在蒙東集團的總裁位置上坐下去,要是自己還想在蒙東地區舒舒服服地生活下去,自己就只好乖乖地按照矮胖子的要求辦事,無論是洗錢還是盜墓。
“黃總裁,山下的兄弟們問帳篷搬下來以後在什麼地方宿營啊?”剛才下去的那個皮革員工再次走了上來,他是這次宿營活動的聯絡員,在沒有任何電子脈衝或衛星訊號的草原深處,沒有手機以後想聯絡就只能透過兩條腿了。
老黃從霍爾特山南麓的緩坡望下去,山地草原連綿起伏無邊無際,兩座丘陵草甸之間有一條狹長的谷底式平坦草場,但是從河流的流經區域和歷史痕跡上看,那個地方是山洪宣洩的必經之地,再好的平坦牧場也不是最佳的野營駐地。
老黃的目光逐漸被霍爾特山半山腰的一處半個足球場大小、相對平坦的山坎吸引住了,其實那個地方就是原來張陽、白雲飛和卓雲等人駐紮過的宿營地,只不過和當時有所區別的就是原本剷平的營地已經長滿了荒草,一尺多長的牧草與零星間雜的狼毒、沙棘灌木共同構築了一道荒蕪的塞上風景,一如那段未曾遠去的盜墓歷史。
“你去讓弟兄們把帳篷啥的都搬到半山腰的那個平地,看到沒有?”老黃用手指著那塊山坎給皮革員工看,“就是那裡,全搬過去,三頂帳篷必須全都在天黑之前搭建完畢,否則都別想睡覺!”
在老黃的催促和經辦員工的現場指揮下,三座簡易帳篷如願地在天黑之前都搭建好了,老黃、副總還有包括皮革男在內的六七個人住在中間的帳篷裡,相對安全而又防風;另外那個帳篷住了其餘的十幾個人,雖說稍微有點兒擁擠,但是在這個白天明媚夜晚恐怖的荒野,沒有一個員工願意跑到剩下的那個帳篷倉庫裡睡覺;最西面的那個帳篷裡面堆積了大米、泡麵、桶裝水以及汽柴油和煤氣罐等雜物,根本不適合多人休息,單個員工才不想冒著嚇破膽的風險跑過去享受單人間的待遇。與張陽他們上次宿營的情形類似,老黃也相當老練地讓駕駛員把三輛車一字排開停放在帳篷北面的平地邊緣,這樣做的目的是:假如霍爾特山上有什麼山石滾落之類的突發事件發生,兩輛卡車和一輛金盃麵包車也可以起到緩衝的作用。
老黃他們最初宿營的兩天裡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發生,大家都在熟悉環境和完善營地建設,老黃指揮員工們沿著營地的周圍挖了一條一米寬、兩米多深的護營溝,按照老黃自己的說法,挖這條溝雖然費了一點時間和精力,但是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