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一旁的紙窗突然被拉開了,雲雀恭彌……不,恭先生正站在我的視窗上,一臉玩味的看著我「你在找我嗎?」
「呃?……是……吧?」我想了想,怎樣才能回答出不會害我捱揍的答案呢。「恭先生……有什麼事麼?」
「有些事情在你住進來的時候先說好比較好,」他從窗臺跳進房間裡,沒有碰到窗前的書桌。「不要在我午睡的時候和夜裡打擾我,否則就咬死你。」
我慌忙點頭,否則有多少命都不夠賠的。「還有什麼吩咐請您儘管提,我儘量……不不不絕對逼著自己做到。」
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絲毫不懷疑我的話的可信度。
當然也許他從來就沒有相信過。
我以為他吩咐完了,正準備繼續看我看到一半的電視節目,他拋過來一串鑰匙。
「要待在這裡就要和一般人一樣工作,這是和風館所有房間的鑰匙,有空就去打掃。」他說,然後用補充的語氣說出了對我來說是重點的內容:「草壁會定期對貨物清點,如果有缺少的話,就咬殺你。」
我心想,你當我是什麼啊,如果有缺少就咬殺我。按理來說看守鑰匙這種重要的事情是應該交給嘍囉的麼!一般不都是重要人士看管,然後什麼東西被盜就拿他是問要是他監守自盜就先女幹後殺麼!
要是一個不小心有誰威逼利誘我一下,那我絕對百分之百把鑰匙全給他,然後你這不是故意要我死麼。
我心裡一陣吐槽,但心不甘情不願的還是拿起了鑰匙,對他點了點頭。
他見我沒有一句怨言,便跳出窗戶離開了。
「你拿門當擺設啊?」我隨口一說,然後立刻捂住嘴,生怕他在有個順風耳聽見後把我狂扁一頓。
拿著手中鑰匙把玩,我心想原來有的房間還是有鎖的啊。難道就只有我的房間沒有?
帶著這個疑問,原本沒有多少意思的電視連續劇顯得更加乏味,於是我拿起鑰匙準備開始打掃,順便在這豪宅裡四處逛逛。
先後走了兩三個房間,我順利的找到了收藏掃把等掃除工具的地方,裡面就如同所有地方一樣,被打掃的一塵不染,看來雲雀恭彌是個有潔癖的人。
剛剛這麼想,結果一開啟廚房的門,就被裡面的灰塵嗆到。冰箱的電源沒接,我開啟冰箱後立刻關上,一邊慶幸自己沒吃太多東西,另一邊催眠自己忘掉冰箱裡的內容。
我開始有些明白一些房間為什麼會有鎖了,大概是為了封印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就如同我後來輕輕的開啟又輕輕的關上的武器庫大門和地牢大門一樣。
走到了宅子的最西邊,我把最後一枚鑰匙□□鎖裡,不知為何,這個門鎖好像好久都沒有用過一樣,怎麼打也打不開,最後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門鎖弄開。
「真不知道這房間到底是幹什麼用的,窩藏屍體麼……鎖的那麼嚴實。」我一邊抱怨,一邊粗暴的拉開門。
看到裡面的人,我囧了。雲雀恭彌正躺在床上,看起來像是被吵醒的樣子,一臉不耐煩,手中也拿著柺子。「不是告訴過你不準打擾我午睡嗎?」
我看了看開啟的窗戶,大概知道為什麼這個房間的門鎖上都有鐵鏽了。
「恭先生,不知者無罪,您您您您不能怪我,我不知道這是您的房間?」
他看了看我手中的鑰匙,大概知道我是把所有的鑰匙都用了一遍了。然後直接盯著我的眼睛看:「強詞奪理。」
「是的。有效麼?」我擋住一隻眼睛,原本想把兩隻眼睛都捂住的,但是彷彿有點沒禮貌,於是我睜開了一隻眼睛。
「你說呢?」
他反問,然後我把兩隻眼睛都捂住了。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