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總是好奇的問東問西。
“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子和你一樣,這麼喜歡打打殺殺。”薛成安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將手放在她的腰間,他的目光深遠悠長,一直望向那清冷的皇宮。
不一會兒,天上響起了陣陣雷鳴般的嗡叫,緊接著身旁的人們,便是歡呼雀躍的喊叫聲,小孩們拍手叫好,矜持的小姐們捂嘴言笑,放蕩個公子哥們時不時調戲一下懷中的軟玉溫香。
小販們更是賣力的叫喊,希望能引過來更多的生意。
碧凡突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那時的她也是在燈火燦爛的照耀下被人一不小心的推進了錦鯉花池,然後又是一不小心的被碧瑤扔出來的石頭砸了自己,最後的結果卻並沒有按照那些設計陷害她的人所想,她沒有就這樣一不小心的死去,反而是活了過來,並且活的很好。
碧馨,碧瑤。
她們兩個名義上都是自己至親的姐妹,卻偏偏總是想將自己置於死地,奈何思前想後,卻是一無所獲。
到現在為止她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只有那個紅色的鴛鴦錦帕雙面繡給了她一點啟發,凝陽郡主的遇害,大太太又說是她孃家婆子的獨門手藝。還有當年老夫人讓二叔差的那件披風。
如果將這些線索都連結起來,有一個人影子清晰的出現在碧凡眼前。
那是大太太。
難道設計這些的是大太太,她因為孃親的事情而懷恨在心,又因為凝陽郡主的身份,讓她不能立刻報復,所以她就將目標轉到孃親身上,可是二叔又說孃親是自盡的?
既然孃親已經死了,那麼大太太就沒有理由再去和凝陽郡主作對。
她越想心裡越是一團漿糊,就連薛成安在一旁喊她,她都沒有注意到。
“碧凡,我們走。”薛成安晃了晃她的小手,碧凡這才回過神,原來薛成安已經注意到在煙花燃放的那一瞬間,那個他們曾經走過的賣面具的小攤,正無聲無息的離去。
誰會在人聲鼎沸的街道突然收攤?誰會在生意最好的時候收攤?誰會在熱鬧非凡的煙花前收攤。
好一個金蟬脫殼,好一招掩人耳目。
碧凡不用問也知道薛成安的意思,她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她看到有很多面熟的臉孔,都混在普通的百姓中,然後他們的身影都在朝著一個陰暗的角落慢慢聚集。
終於在那絢爛的煙花雨的頂峰來到之刻,薛成安一行人都匯聚在了一條死衚衕裡,被逼入死角的正是剛才那個殷勤吆喝碧凡買面具的小販。
“各位,行行好,小的只是出來賣賣這些面具混口飯吃,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還望各位行行好,放過小的吧。”那個人看起來像是受了驚嚇,只是一個勁的抱拳求饒。
“他祖母的,堵了半天竟然是這麼個毛沒長全的混蛋,咱們這不是白忙活麼?”
碧凡一聽這說話的聲音,再加上他獨有的口氣,閉著眼睛都知道此人正是那當日在軍營裡面見過的老黑。
薛成安劍眉一掃,那老黑立刻閉了嘴。
小販似乎是看出來薛成安才是這裡領頭的,連忙跪地求饒:“官爺,饒了小的吧,小的給您磕頭了。”
“我三年沒回來倒是沒有想到周厲海已經將探子深入到我們眼皮底下了。”薛成安從臉上拿下面具,長長的手指在上面輕輕摩挲,漫不經心的說道。
底下跪著的人卻是心驚萬分,然而就是這一個剎那的失神,已經足夠薛成安肯定這個人的身份,只是他仍舊按兵不動,等著對方的解釋。
“官爺,您在說什麼,小的聽不懂?”那個人猶自咬著牙,臉上帶著諂媚的討好的笑容。
“那我就說一點你聽得懂的話。”薛成安笑了,他原本嚴肅的冰塊臉竟然在火把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