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繞來繞去,嗡嗡忙碌著。
我依偎在他懷裡,躺在草地上,就像躺在一處惝恍的優美境界。
他說,之所以帶我到這裡來,是想在這優美的環境中淨化我倆的心靈。他能看出我有心思,是情感方面的事,而且與來信有關,很想知道原因。如果不告訴他,他也不強求,希望我能夠開心,別將心思寫在臉上。對我而言,如果繼續隱瞞下去,會永遠寢食難安。我在矛盾中,還是給他看了韓濤的信,也做好被奚落的準備。看後他很平靜地說:“與我猜想的差不多。但沒想到,你色膽包天,竟與異性戀者親吻,更想不到他能接受你,你真的是魅力四射啊。韓濤不是這類人,他很出眾,你有權利喜歡他,這是愛美天性,改變不了。但不該奢望佔有,招惹他就是傷害他,過分就會傷害到自己。現在你應當以平和心態與他交往。過去的事不能重演,應該珍惜現在來之不易的愛情。”他的話中有話,把我說得酸溜溜的好難過。
送何帆到車站,就像一年前送韓濤到車站一樣,依依不捨,但多了一份柔情和恩愛。
我們面對面站著,看著對方,好久好久,我的眼裡噙著淚水,想哭,沒有哭出來,那一刻,我感到自己太脆弱。他先說了話:“你都是大孩子了,還想哭鼻子。我會很想你,你也要想我啊。這次不能跟我去,以後會有機會。總有一天,媽媽會認為你已經長大。”說完,他把雙手搭在我雙肩上使勁地揉著。
“過幾天,我才能走,到家後,就給你打電話。你也要常給我打電話。”我特別交代。
他走了,我心裡滿是離別的傷感,從知道他要提前幾天走,我的心就一直感到一種疼痛,是那種無以排遣的痛。
這是我與何帆的第一次短暫分離,暑假結束就能重逢,可我感覺就像要永別一樣。不忍離去,不願離去,又不得不離去。
第十九集
同學們陸續離校。柳林又到了“白帝城火鍋店”打工,吃住在店裡。高智和女友要去旅遊。聽湯健說,他還準備到公安機關實習,想掙點外快。高欣遠和王書亮回了家。曉宇在等他的一個同鄉,準備搭便車。張玉清為其父親的生意辦點事,讓我等她,顧潔也要隨行到蚌埠玩幾天。寢室裡只有我與曉宇倆人。原本喧鬧的寢室一下靜下來,讓人寂寞。曉宇愛好圍棋,沒事就擺棋譜,悉心鑽研,我在一旁觀看。有時,我倆逛逛街,看看電影打發時光。那段時間,外校來找老鄉一起回家的很多,男男女女,人員也雜。晚上,我們洗澡從洗刷間移到室內,把幾個水瓶都灌滿,脫光衣服,臥在大盆裡泡,泡到一定時間,就互相搓背,然後,躺在床上,用柳林從火鍋店拿來的舊檯扇吹著,感覺真的不錯。
自何帆走後,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失落和孤獨。每次曉宇光身子洗澡,我就想到何帆,想到與何帆做愛的情形。如果是何帆該多好,我會肆無忌憚地與他嬉鬧。看到曉宇裸著身子,心裡搔癢著,可在他面前,我不能有一絲外露。有時曉宇連小褲頭都不穿,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我就說他有露陰癖、暴露狂。他辯解說裸睡有益健康。
一次,我們洗完澡,我逗他說,以後他會遇到麻煩,他問原因。我一本正經地說,他的包皮很長,如果現在不來一刀,汙垢成疾。小疾是陽痿、痛癢。大疾是藏匿的致癌物質發展下去,可能要斷根。我添油加醋地渲染,曉宇聽後,悶聲不響,沒多久,他掀開蚊帳,跑到我床上,頑皮地說:“秋陽,你想蒙我,我看看你的包皮多長,可要來一刀。”說著,就扒我的褲頭。
“我洗澡時,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龜頭外露,可不像你的被包皮掩藏起來。” 我拽著褲頭躲閃。
他仍不罷休,還往下扒。邊扒邊說:“我就要看看你的,我比你長多少就該倒黴。”他的舉動刺激我,自己的那個不知覺地挺起來。我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