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玉兒回來了,卻發現自己廟門口居然站了一個男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在那裡猶豫了許久,才踏進了廟門。
玉兒和聞文也就跟著他進來了,“這是什麼情況。”
“五百兩!”
煙娘驚訝的喊了一聲。
“是,是。”男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雖然大家都知道土地奶奶仁善,買東西從來都是直接結賬,不會欠人錢。
那個老頭,那個老頭,他說是土地廟給他結賬,但是兩天了……
“我能聽一聽是為什麼嗎?”
那男人聽到煙娘繼續往下說話,趕緊接茬。
“是那位老先生,吃了一桌子席面,這席面有葷有素,共有十八道菜。”
“還喝了一整壇二十年的女兒紅。”
玉兒和聞文隱身在一側,聽著這男人說話。
玉兒倒不在意這些錢,她手上傢俬頗豐,那年從積雷山帶回來的錢財,狐王夫妻留了一半給她。
這些年也沒有坐吃山空,各處轉轉,從蘇杭收些布匹絲綢,到終南山上挖挖藥材,玩著就把錢賺了。
“這些東西,最多有個三百兩。”
“是是是,可是後來有一個歌女來唱曲兒,老人家發善心,用二百兩把人家包下來了。”
“不然,那歌女就要被紈絝帶走了。”
“我是這酒樓的掌櫃,不是東家,也是聽說了是土地廟的人,才硬著頭皮借了老人家二百兩救了那個小姑娘。”
說著說著,這掌櫃的汗水又順著額角往下流了,趕緊用衣袖擦了擦。
大冬天的,還能這樣,真看得出來是緊張的不行。
“你稍等,我去問一句,然後給你取銀票。”
“好好好。”
煙娘說去問問,掌櫃趕緊答應了下來。
玉兒快走幾步,出門後等著煙娘,“不用問,直接去拿吧。”
“五百兩,都不夠昨天買那個清倌的錢。”
“是,大人。”煙娘也知道。
“聞先生,我有個問題?”玉兒這會兒看向聞文。
聞文衝玉兒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雖然我不太在意這兩百兩,但是這兩百兩究竟給誰了?”
“是給那個紈絝了,還是那個姑娘?”
“姑娘吧。”聞文的語氣也不太確定,後來又重複了一遍。
“這個應該就和我用香火搶書畫是一回事,價高者得。”
為了表示自己的篤定,聞文又點了兩下頭。
“那還得讓錢正取保護一下,二百兩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本來是善意,別成了催命符。”
“謝謝,謝謝,這樣我就就可以回去入賬了。”
那掌櫃的鞠了兩躬衝著拿了銀票出來的煙娘,又在玉兒神像前磕了個頭才走。
“月老呢?”
“大清早就出去了,一直到現在還沒回來。”煙娘迎了過來。
“正好我還能在廟待一天。聞先生你給錢正說一聲,也希望那丫頭能聰明點。”
“什麼?土地廟把錢給了。”
月老拿著錢趕到酒樓的時候,聽到掌櫃的話。
“是啊,您和土地廟是什麼關係啊,去了沒一會兒功夫,就把錢給我了。”
“對了,小二打包上兩碟剛出爐的點心,記我賬上。”
“來嘍!”小二一甩身上的手巾,吆喝一聲,就從後廚提了兩個紙包出來了。
“不行,不行,不合適,我買,我買。”月老這兩天是找門路折騰錢來著。
這會兒手裡也有銀子。
“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