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打量了她一圈,這一會兒她就提了兩次回驪山了。
她的目的在驪山?她想要什麼?畢竟朱梨這人是無利不起早的。
朱梨看玉兒不說話,還以為玉兒怕了,笑的得意洋洋,連臉上的傷都不顧了。
“你要是害怕見師傅,你就得給我賠禮道歉,光嘴說可不行。”
“就把那棵蟠桃樹賠給我吧!”
朱梨本來是看到玉兒的蟠桃樹開了花,有的結了青果子,就想著要兩個果子。
結果現在直接獅子大開口了!
“要我的蟠桃樹,呵呵。”玉兒都不想說什麼了,直接抽出憐青。
“找抽!”
“敖瀾,不早就想收拾她了嗎?”
“來了。”敖瀾興沖沖的截住了朱梨的去路。
前有憐青後有龍尾,朱梨這會兒是倉惶跑路,東西南北那個方向都跑不掉。
“你們欺負人,欺負人!”
她控制不住的跳腳。
“我們可以一對一啊,你要不要啊。”
朱梨不肯說話,她打不過呀。
玉兒的鞭子適合遠攻,她的武器就是自己的大板牙,是近攻型武器,根本打不過。
敖瀾,一身龍鱗,金剛不壞,刀槍不入,她的大板牙也毫無用武之地。
她乾脆把自己抱成團了,玉兒和敖瀾像極了抽陀螺。
就在她倆放鬆的時候,朱梨突然鑽地跑了。
“哎,她跑了。”敖瀾還想追。
“不用了,這一身傷夠她養一陣子了。”玉兒伸出手攔了一下。
“可是你的桃樹。”
“她就是拿竹師兄沒辦法,所以才來這的。”
說到竹師兄的時候,玉兒和敖瀾面露調侃,還不懷好意的挑眉笑了笑。
“別打啞謎,有話直說。”
魏鳴章一說話,打斷了玉兒和敖瀾對視時的那種氛圍。
“進去說,進去說,先上藥。煙娘,阿畫,走。”
“大人,我們沒事,屋裡有紅花油,我們塗一點就好了。”
錢畫眨巴眨巴眼睛,更想知道這個朱梨究竟是怎麼回事。
煙娘看似沉默,小耳朵一直豎的很直。
“她喜歡竹師兄。”果然敖瀾還是肚子裡藏不了兩句話。
“但是,不知道是這種男女之間的喜歡,還是對食物的喜歡。”
聽了敖瀾的話,先是詫異,後聽了玉兒的話,感覺很有道理。
“但是不管是哪一種,竹師兄都很煩她。”
“我們也很煩她,甚至是她後面進驪山的內門弟子,沒有一個不煩她的。”
“這是為什麼。”
敖瀾聽了魏鳴章問的為什麼之後,看了一眼玉兒。
整個氣氛停頓了一下。
“可以說嗎?”
錢畫去拿紅花油得腳步都慢下來了。
“想聽就留下,有什麼大不了了。”
“這件事對玉兒和我而言,甚至對於每一個在她之後進內門的弟子而言,真的是一段黑歷史。”
敖瀾提起來,還是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