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輕皺,喃喃道,“褪凡階?”
“褪凡果的誕生區域一直處於聯邦的掌控範圍之內,而褪凡階的晉升又會引起天象變化,根本無法被遮擋。”
“所以,每一個褪凡階,聯邦都會有記錄。”
“這突然冒出來的褪凡階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他思考了一會,不由的問道,“你有注意到那個褪凡階的特徵嗎?或者說你有看到他的法相嗎?”
每個人的法相都是心靈所化,獨一無二,知道了法相就可以知道是誰。所以他才有這麼一問。
但是可惜的是景泰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抱歉,老師。對方很小心,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面,也沒有使用法相全貌。”
“我們唯一看到的就是一隻從天而降的黑色巨手。而且那隻巨手還被黑霧所包裹。”
“這隻能說明這位褪凡階的法相是人形或者類人型,其他的情報就沒有了。”
聽到景泰的話,何為道揹著手,腳步輕挪,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當中,“人形法相,人形法相”
他盤算著,“姜家有兩名褪凡階,其中只有一個人形法相。白家有五名褪凡階,全都是人形法相,司家最近前天剛誕生了一個,但應該是動物法相。”
“剩下的虎王等幾個聯邦直屬的高手裡也有兩個人形法相。”
“這就是西達州全部的褪凡階了。”
“但是這些人全都在我的監控之中,不可能偷偷出手而不被發覺。”
想到這,何為道愣了一下,“難道是登天階乃至半神偽裝出手?”
不過這個念頭剛一誕生,何為道就微微搖了搖頭,顯然直接排除了這種可能:突然冒出一個褪凡階就已經很嚇人了,要是再冒出個登天階乃至半神,那就證明聯邦出了大問題了。而對於熟知聯邦情況的何為道來說,他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
這麼想著,他不由的又分析著,
‘如果不是他們,那會是誰呢?’
他試著推理,‘如果魔鬼教真的和方澤有關的話,那麼這個人也一定和方澤有關’
‘方澤方澤’
何為道閉上眼,大腦飛轉,片刻,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睛勐地睜開,目光中閃爍著驚訝的光芒。片刻,他看向景泰,沉聲說道,“我記得司馬柳也是人形法相吧?”
聽到何為道的話,景泰愣了一下,他連忙回憶了一下司馬柳的情報。
在司馬柳這個大高手要來西達州的時候,西達州官方就已經從雲嵐州把司馬柳的資料給調了過來,景泰作為何為道的弟子,當然也翻過這些資料。所以他略一回憶,就肯定的說道,“老師,司馬柳確實是人形法相。”
“不過”說到這,他不由的說道,“司馬家可是和方澤有仇啊,而且司馬柳不是被方澤給抓起來了嗎?”
說到這,景泰不由的再次一愣。然後他恍然道,“我明白了!”
“老師,您懷疑這是一場戲?!”
“司馬柳是故意讓方澤抓了他的,為的就是可以從人前消失。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前去解救魔鬼教!”
說到這,景泰感覺一切都順起來了,他不由的激動的分析著,“正常來說,褪凡階作為一個質變的境界,和化陽階的差距是極大的,簡直算是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雖然方澤一方的實力很強,又是突然襲擊,但是能不能拿下褪凡階,還真不好說。這本身就很引人懷疑。”
“而且,自從司馬柳被抓以後,再也沒有一個人見過他。”
“所以他真的很有嫌疑。”
“畢竟,任誰也想不到,那個褪凡階的身份竟然會是一個‘階下囚’。”
這麼想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