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耽擱。”
“大夫啊,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他們二人瞧瞧。”
她說著,伸出修長手指輕輕劃過大夫的衣襟。
大夫打了一個冷顫,臉頰通紅,朝後退了數步,應道:“好,好,我給他們診脈。”
“你啊,莫要纏著我,不然我又要被我們家那口子罵了。”
大夫說著,走到離著司掌櫃最遠的位置,來給晟帝診脈:“公子,你將手給我。”
晟帝有些心虛,他怕自己的風寒已痊癒,所以遲遲沒有將手遞給他。
大夫等得有些心煩,再次道:“公子,把手給我,我來替你診脈。”
晟帝將手提起,依舊猶猶豫豫。
蘇南婷大步上前,抓著晟帝的手將其遞給大夫。
大夫順勢接過晟帝的手,替他診脈。
晟帝心驚膽戰起來,眼睛盯著大夫把脈的手,一動也未動。
片刻之後,大夫緩緩收回手道:“這位的確染了風寒”
晟帝緊懸的心緩緩落下,臉上帶著笑:“我這風寒嚴不嚴重?”
大夫摸著鬍子如實道:“雖說是風寒,但好在公子身體康健,並不嚴重。”
晟帝臉上的笑僵住。
大夫隨即又道:“不過現在天寒,一定要好生養著,不然小心加重。”
晟帝聽罷,臉上又浮現出笑。
只要他的病不好,蘇南婷就不會將他趕走。
他特地在這個時候又劇烈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那就有勞大夫來給我開藥了。”
大夫起身從藥箱裡拿出兩副,轉身遞給蘇南婷道:“將這些藥每日煎服給這位公子喝,大概十天之內就能痊癒。”
十天?
晟帝臉色又不好了,那不是說明,十天之後,他的病一好,就要被送回去?
他想到此,目光落到蘇南婷手中的兩副藥上。
蘇南婷將藥收好,送大夫出門。
司掌櫃跟著一同下樓。
二人下樓的時候,大夫還在抱怨:“這麼大的風雪,你讓我怎麼回去?”
司掌櫃一邊安撫他一邊笑道:“既然回不去,那你便在我這裡喝幾壺好酒。”
說罷,朝店小二吩咐道:“去,給大夫拿兩壺好酒來!”
大夫肩膀一縮:“我可沒有銀子給你。”
司掌櫃盈盈笑道:“放心,這酒啊,就讓我謝你。”
大夫聽罷,臉上露出笑:“這還差不多。”
司掌櫃將他安頓好之後,抬頭朝蘇南婷他們的客房了一眼。
隨後便拿了兩個杯盞,跟大夫一同喝酒。
蘇南婷拿了藥之後,馬不停蹄地去給晟帝煎藥。
待晌午時,藥煎好了。
“來,知安,將藥喝了。”蘇南婷怕他不肯喝,特地喚了他的小字,讓他高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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