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像某人擔心的那樣,這張地圖她就不應該借出去的。
“我出雙倍的價格。”何教授板著臉說道,似乎認為別人一定要賣給她。
鈴木菲亞娜淡淡地笑了:“何教授,也許您並不瞭解我,在這裡,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鈴木財團的繼承人,只要我願意,隨時可以繼承至少一百億美元的財產。”
這句話一出,何教授的表情頓時僵在臉上。
黃教授原本想看一下事情發展的,這時候也苦笑了起來,對何教授說道:“小何,這件事就算了。”他用的是中文,所以不用擔心會被在場的兩個日本學生聽懂。
鈴木菲亞娜確實聽不懂,但卻可以猜出來他大概在說什麼。
何教授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沒有再說什麼了,坐回座位上,繼續看書,只是臉色有些黑。
“鈴木同學,地圖就交回給你了,如果有什麼需要了解的地方,可以隨時來問我。”黃教授把黯淡發黃的地圖遞給她。
“好的,黃教授。”鈴木菲亞娜接了過來,看了眼手中的地圖,確認是自己那張,收好後,又鞠了一躬道,“那麼我們就告辭來了,失禮了。”說完話,帶著那個稍矮的女生出了房間。
“部長,你剛剛真的是太大膽了,那可是教授。”稍矮的女生鬆了一口氣之餘,也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我只是要回我的東西。”鈴木菲亞娜將地圖拿了出來,一邊又拿出了手機,她準備給某人打電話,告訴他地圖已經要回來了。
……
宿舍的房間裡,黃教授和何教授在進行著秘密的交談。
“老師,剛剛為什麼不想辦法留下那張藏寶圖?那只是個學生,如果我們硬要留下來,她也沒有辦法吧,頂多明天再還給她。”何教授對黃教授很尊敬,從稱呼上來看,似乎是師徒關係。
“如果我那樣做的話,情況可能會更糟糕,那個女生剛剛的態度很堅決,你也聽到了,她是鈴木財團的繼承人,不是普通的學生。”黃教授搖了搖頭道,表示她說的方法並不可取。
“早知道她會來的話,我們應該複製影印一份的。”何教授很遺憾地說道。
“沒用的,就算我們複製了一份,作用也不大,那份地圖原本才是最關鍵的,剛剛我已經在上面發現了一些東西,可惜,如果她晚上一兩個小時來就好了。”黃教授也非常遺憾。
“老師,你說她怎麼會突然找你要回去?”何教授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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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自己想通了,也許是什麼人提醒了她。”黃教授猜測道,他更相信的是後者,如果能自己想通的話,或許一開始就不會借給他研究了。
“那份地圖,真的是李自成女兒留下的?”何教授繼續問道。
“對於大順軍的寶藏,我從十五歲就開始接觸了,至今已經研究了整整三十年,從李自成敗退北京後,他就向南方撤離,經荊州、湖南澧州、鳳凰再到湖南宜章莽山……莽山腳下有個永昌村,當時李自成的部隊已經潰散了,他跟女兒李翠薇到了永昌村,身體出了問題,背生毒瘡,被村中的大夫黃法貴治好,李自成感恩之下,把女兒嫁給了黃法貴,這件事被記載了黃家的族譜中,我正好看過。”黃教授侃侃而談。
“老師你姓黃,難道是……”何教授有些震驚地看著他。
“嗯,黃法貴就是我先祖。”黃教授點了點頭,一點也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之秘,“其實,關於順軍寶藏,過去三百多年來,仍然沒有被人找到。所以我猜想,可能根本就沒有什麼寶藏,就算李自成真的藏了一些東西,也不會是金銀珠寶那些。幾百年來,無論是清軍和還是國民政府都曾經派人找過,幾乎把整座莽山都翻了過來卻還是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