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沒有什麼需要小濱同學幫忙的地方。”面對班長的提議,李學浩意有所指的地說道,其實已經是相當於拒絕了對方。對於幫小濱麻裡奈的忙,他實在興致缺缺。
“我是認真的,真中同學。”小濱麻裡奈一臉嚴肅地說道,中長的頭髮被一根髮箍箍到中間,剛好露出了耳朵的位置,顯得很特別。
“我也是認真的。”李學浩同樣一臉嚴肅,班長小濱麻裡奈的機心是他所忌諱的,所以不太想與對方有過多的牽連。
“真中同學!”小濱麻裡奈臉上仍然保持著溫和,只是語氣開始變得沉重了起來,“並不是我想要真中同學幫我什麼忙,實際上,是陽子的父親,他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醫生試了很多種方法,但是都沒有讓他甦醒過來,所以,真中同學,我請求你幫一下陽子,可以嗎?”
“為什麼你認為我能幫得上忙?”李學浩對這一點很好奇,就算他曾經在小濱麻裡奈和瀨戶陽子面前表現出了什麼令人震驚的手段,比如拿木劍擋住子彈之類的,但並沒有顯露出治病救人的手段,對方怎麼就那麼肯定,他可以幫上忙?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可以做到!”小濱麻裡奈雙眼緊緊地盯著他,顯露出了對他最大的信任。
李學浩遲疑了起來,並不是因為班長大人的“信任”,而是想到之前幫瀨戶陽子“打跑”她的叔叔,也從她們的對話中,得知瀨戶陽子的父親是躺在病床上,估計他的“病”也不簡單。
畢竟當時瀨戶陽子的叔叔身邊還跟著一個陰陽師,可能是陰陽師作祟也不一定,以她叔叔連親侄女都下得了手打成重傷,做出那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那個陰陽師已經被他廢了,不可能再幫瀨戶陽子的父親把可能在他身上動的手腳給解除掉,所以瀨戶陽子的父親至今昏迷未醒也說得過去。
事涉陰陽師,李學浩就不能那麼草率地拒絕了,不過這件事他還要再證實一下,看著小濱麻裡奈問道:“你見過瀨戶陽子的父親嗎?我指的是在他昏迷狀態下。”
“見過。”似乎是意識到他為什麼這麼問,小濱麻裡奈顯得有些振奮。
“他的情況怎麼樣?”李學浩繼續問道。
“至今還是昏迷不醒,就像睡著了一樣,但是有時候表情會顯得很恐怖,雖然沒有聲音,但是看到那種恐怖的表情,會非常地令人不安。”小濱麻裡奈一邊說著,一邊臉上也露出了一些驚懼之色。
聽到這樣的描述,李學浩已經基本可以肯定,瀨戶陽子的父親,確實是被陰陽師動了手腳。按小濱麻裡奈裡的說法,他應該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但是沒有醒過來這就有點特別了,因為附身之後的東西,可不會乖乖地躺在床上,一定會有什麼行動才對。
不過具體的情況,要親眼見到瀨戶陽子的父親才能知道。
“好吧,我可以幫忙去看一下,距離遠嗎?”李學浩有了決斷,自然不會再拖拖拉拉。
“不,並不遠,就在東京,我們坐車過去,只要一個小時。”小濱麻裡奈肯定地說道。
“嗯。”李學浩點點頭,橫濱與東京確實不遠,就跟在同一個城市裡一樣,“我想想,下午你要參加社團活動嗎?”
“你是想放課後就去?”小濱麻裡奈的智商和情商都很高,馬上知道他這麼問的目的是什麼。
“早點解決不是更好嗎?”李學浩看了她一眼,說道。被什麼東西附身的人,附身得越久,情況會越糟糕,雖然對他來說只是更麻煩一些而已,但能省一些手腳,他也絕對不會浪費多餘的氣力。
“好的,我現在就去通知陽子。”小濱麻裡奈同樣也不是拖拖拉拉的人,只是缺席一天的社團活動而已,對她來說完全不是問題。轉身走開幾步,忽然又回過身來,朝李學浩鞠了一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