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何事惹你不快了?”
一瞬間,其餘諸侯們都把耳朵豎起。
董卓眉頭一皺,想要說什麼,可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再次傳來彙報。
“稟報盟主,兗州軍校尉求見。”
說完看了一眼劉岱,似乎很疑惑,而劉岱此時已經感到了什麼不對了,很不安。
劉焉一愣,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疑惑的看了眼如坐針氈的劉岱,轉頭揮了揮手道。
“讓他進來。”
“諾!”
不多時,一個身穿盔甲的兗州校尉急匆匆地跑進來。
“見過盟主,見過諸位將軍!”
劉焉點頭,還沒來得及詢問,那校尉就急不可耐的對著劉岱道。
“主公,出事了!”
在一邊的董卓聞言,凌厲的眼神一閃而逝,看向劉岱,而劉岱心中卻在暗中叫苦,果然出事了,看樣子還和涼州軍有揪扯,甚至發生了什麼摩擦,可問題是他還沒有徹底掌權啊!
不過劉岱卻無可奈何,呼了口氣。
“說,什麼事?”
那校尉環視了一眼諸侯們,當看到董卓身邊的校尉的時候,再也不敢猶豫了,他正好認識那校尉,就是因為此人才導致現在的難局。
“主公,打起來了!”
諸侯們頓時全部坐不住了,驚疑難懼,劉岱更是臉sè一白,打起來了,怎麼會打起來,看樣子還是和西涼軍打起來了,這不是找死嗎!西涼軍兵鋒之銳,聯軍中絕無僅有,或許只有幷州軍才能抵擋一二,慌亂道。
“這不可能,你說的是真的?”
可是,董卓卻站了起來,冷哼一聲。
“哼!什麼不可能,劉岱老兒,你可別欺人太甚,裝聾作啞!”
劉岱面無人sè,看著董卓要吃人的模樣,心亂如麻,口中喃喃。
“不會啊,怎麼會打起來的?”
“別說了,老夫告訴你!你兗州軍率軍偷襲我西涼軍營,兵馬都逼到了西涼軍寨門了,你還敢說不是,這是真當我西涼無人了嗎?”
這時那校尉連忙走到劉岱身邊,竊竊私語一會兒,劉岱的面目才變好了一點。
“董公,似乎事情不是那樣的啊!”
董卓面sè一變,他當然知道事情是怎麼樣的,那校尉還沒有膽子欺騙自己,不過為了抓得先手,他只能先發制人,以勢壓人。
“哼!劉岱,你兗州軍已經到了我西涼軍營寨,此事有是沒有?”
董卓並不放過,抓住一點死死不放,苦了劉岱啞口無言,此時兗州軍的確在西涼軍門口,這容不得狡辯,可是事情引發是因為你西涼軍,現在全推在兗州上,要是放在以前,自己絕對巴不得,可是現在他已經暗暗掌控了半個兗州,此時出了事,他不是虧大了。
“董公,兗州峻此時的確是在西涼軍營,可是其中一定有誤會!”
“什麼誤會不誤會的,事實就是事實!難道你想開戰,我西涼男兒可不會怕誰!”
劉岱面sè一變,董卓實在可惡,咄咄逼人,現在他已經知道具體的事情了,董卓絕對不會開戰,不由得硬氣道。
“哼,董卓,別以為我兗州怕了你了,事實你知道,難不成還想栽贓不成!你西涼軍卒強搶兗州軍家屬,是為不義,難道你想與天下諸侯作對不成!”
董卓心中一驚,他可沒想到劉岱哪裡來的膽子,不只是他,就連其餘諸侯們都心中一動,劉岱究竟是不是傀儡,這個問題似乎值得商榷了,當然兗州西涼打架,是他們都希望看得到,所以也沒做聲響。
“嘿嘿,你兗州軟腳蝦都不怕,咱西涼漢子還會怕了?打就打!”
其實兩人都在試探,在賭,畢竟他們都知道要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