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他臉皮很難過。
秦峰沒有說話,卻更讓沮授不安。
中山太守見到一隊人馬滾滾而來,氣勢非凡,不由得讚歎道。
“真不愧是秦王親衛,就這氣勢,神勇啊!”
身邊的官吏連忙馬屁連天,點頭彎腰。
“太守大人這樣隆重歡迎,到時候一定能收到秦王恩典,只是到時候大人高就,提攜我等下屬啊!”
“是啊,秦王來到了中山,見到民泰安康,必定大悅,太守大人一定能高升!”
中山太守猶自得意,卻不知道災難就要來了。
“那是,那是,大家都是同僚,只是不會忘記。”
典韋率著親衛軍,氣勢滔滔,但是卻在老遠就看到,為首的一人趾高氣昂,頓時心中就是一怒。
馬匹速度更甚,只在轉眼之間就到了城門。
中山太守見狀,還以為是前來探路的,連忙獻媚道:“將軍辛苦,屬下中山太守,張悅,已經差人備好酒席,為秦王殿下接風洗塵,將軍到時候自然一同,這是在下的一點心意。”
說完,一使眼色。
身後一小廝連忙捧著滿是金燦燦的金大頭一盤,白銀三盤,這裡無可算得上貴重無比了。
可是,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嘭!”
怒極的典韋直接一馬鞭抽了過去,將太守抽了幾個踉蹌。
眾人驚慌失措,不知道什麼事情得罪了尊使。
太守神色陰狠,卻只是一閃而逝。
“將軍何故發怒,還請指點一二。”
典韋見到這個人還在做作,心中想起那些貪官汙吏所行之事,尤其是這狗官還想賄賂自己,典韋就不由得更加狠厲,要不是秦王要見,他早就一刀斬了這廝。
“哼,你這是什麼意思。”
中山太守本是中山世族之人,原本的太守被他們合起夥來趕了下去,換成了此人,所以說他並不是沮授所遣之人,面對典韋這樣屈辱的對待。
“哼,你只不過是秦王帳下一小廝,敢和本官這樣,看在秦王面上,才送上禮錢,既然你不識抬舉,那說不得就不嫩怪我稍後不留情了。”
只見中山太守大手一揮,小廝直接收起了金銀。
“大家隨我一起,去覲見秦王,說理去!”
很多人都是中山世族之人,和此人同氣連枝,所以很多人都起鬨。
“見秦王,說理去!”
“毆打官員,該當何罪,我們要討一個說法!”
“就是!”
只是一些眼力勁好的,退了回去,因為典韋黑醜的臉上充滿了嘲笑。
親衛軍所有的人都想看白痴一樣,臉上充滿了嘲笑不屑,只不過他們面頰都帶上了黑巾,看不出來,跟隨秦王這麼久自然知道中山太守這次有難了。
秦王最討厭的就是官員的這一套,在幽州已經沒有官員這樣做了,因為這樣不但得不到秦王讚賞,甚至說不定還會遭罵,這只是輕的,北疆三州大災,人人盡知,就是秦王府都不得不減少開支以度過大災。
這小小的中山太守,實在太過猖獗!
“哼,主公正有請太守大人,某就是來請大人的,帶走!”典韋冷笑著,對著身邊親衛一喝。
在眾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虎狼一樣的親衛猛地撲了上來,抓住了中山太守,直接拉著就走,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冰冷的眸子,寒森的殺氣卻定住了所有想要阻止的人,寸步不敢走。
“秦王殿下就在前面,所有的人不得離開!”
說完,典韋側轉馬頭,呼哧而去。
“這,是怎麼了?”
“秦王怎麼會下令抓走太守?”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