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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還是選擇明知故問:“當初王爺不顧我的意思強納了想容,想來是喜歡極了想容,如今再怎麼說想容是個什麼意思?在這個王朝,女子貞德是何等大事!”

“阿然,你也知道女子貞德是大事。”他低著頭,眉目隱在暗暗的光線裡看不大清楚,但是,那一雙烏漆深沉的眼有著極為美的亮光。

我幾乎要溺死在其中。

“王爺,我是誰,數年前,我又是誰,數年後,我不過是變成數年前的我了。”我奮力推開九千歲,聲音是咬著牙,切著齒的說出來,“若不是這些年中我在為一個大家長主,我估計都不知道女子的境遇居然可以這樣慘!”

“這是數千年來的規則。”他被我推開,淡漠的陳述。

我的手漸漸收攏:“我沒有規則。你告訴我,我那個膽大妄為的面首,你準備如何處理?”

“你什麼意思?”他繼續走,說的話不喜不怒。

“那是我的人,要處置,也是由我來。”我沒有絲毫琢磨用詞,只是淡淡的陳述應該的事情,“你該處理的是你的小妾。”

“花想容首當其衝。”

“我要想容的孩子。”

小妾懷的孩子,主母應該拿掉,但是若主母願意將孩子留下來,也未必不可。千歲王爺的意思我明白,他不想要一個不屬於他血脈的孩子,可是,我要。

“燕然。”站在門口,千歲王爺聲音冷漠,“跪下。”

那雙牽著我的暖手,陡然放開,我感覺一陣蕭瑟,又聽一聲“跪下。”我笑了出來,問:“憑什麼?”

“憑我是夫,你是妻。”他冷漠的陳述。

罰跪

夫?妻?——憑我是夫,你是妻。我細細想了想他說的話,然後想了想這麼多年來,看過的、聽過的,暗暗咬了咬牙,眼下我站在門檻的外頭,而千歲王爺則站在了屋子裡頭,外頭月色如水,偶爾還有一陣蕭瑟的風,裡頭燈影重重,在外頭看過去,有著微微的暖意。

“你準備讓我跪哪裡?”我低著眉眼問。

長時間的沉默後,他只道:“進來。”

我挑眉,跨步進去,入後他直接一揮手,掌風便將門給關上了,人家關門打狗,我這夫君是準備關門訓媳婦?

我站在千歲王爺的幾步遠處,道:“我討厭被罰。”

“那你就別做這種會挨罰的事。”他冷漠的說,帶著……唔,像是先生一樣的嚴厲的感覺,“跪下。”

“你給我鋪上軟毯子我就跪下。”我盡力給自己爭取著應該的福利。我也不是沒有被罰過跪,只是現在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還是要恪守著三從四德,當一個婦人。

這感覺真不怎麼好。

他突然就這麼笑了,說的話卻讓我開心不起來:“燕然,你最好乖乖地給我跪下,不然我把你拎到刑室內跪石子,你可就真的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

我皺了皺眉,石子踩在腳底下都不大舒服,再別說跪下了,再說,我打又打不過他,手握了握拳,要是不跪,他有的是法子折騰的我跪下,我還不如聽話點,乖乖跪下去。

跪了一會兒,腿有點酸。

他依舊坐在那圓木凳上,似是百無聊賴的看著手中的書。

又一會兒,腿麻了,腰有點酸,還有點困……

“好好跪。”他的聲音要我瞬間一個機靈,抬起眼來,磨牙:“你要我跪到什麼時候?”

我知道他在等我一句話,等我說把花想容的孩子拿掉,但是——想都不要想!不管如何,花想容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