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行長眉色在這個時候揚起來。
“張行長,這難道真的是曾紀芬的真傳?”陳楚看著張行長神態變化,心裡已有底。
“陳老闆說你自已不懂書法,還真的是謙虛了。”張行長輕笑道。
其中的意思是預設陳楚的說法了。
“這是曾紀芬的真跡?”陳楚看著這一幅字,轉而想到張行長說這是家裡的老物件,由不得道:“張行長,你幅字是你的傳家寶,難道說,你家和文正公……”
張行長淡淡一笑,道:“陳老闆有聽說過聶家嗎?當年曾紀芬老夫人下嫁的聶家。”
陳楚問道:“上海聶家?”
張行長笑道:“沒有錯,就是現在上海聶家,我們張家和上海聶家有一些血脈淵源。”
陳楚臉上露出似有所思神色。
他恍悟過來。
曾紀芬的墨寶,與聶家的血脈關係……也就說,張家可能與聶家曾紀芬後代有姻親關係!?
怪不得這張銘對於曾國藩的著作,竟然這麼瞭解!
“原來張行長竟然是文正公的外姓傳人。”陳楚臉上露出一絲訝色道。
“不敢當。”張行長眉頭彎起來,笑道:“我和文正公只是有一點血脈關係罷了,當不起外姓傳人這四個字。”
陳楚搖頭道:“達者為先,以張行長的德守操行,自然當得文正公後人這個稱號。”
聽到這裡,張銘由不得哈哈地笑起來。
“陳老闆,我在招收銀行員工時,也用看相術幫實習生看過相,對相術有一點心得。”張銘笑道:“陳老闆介不介意我幫你看一下?”
陳楚道:“求之不得。”
張銘凝視陳楚面容二秒,笑道:“陳老闆天庭骨飽滿,加上青氣繞面,正是《冰鑑》中大富大貴命格,說不定在最近會有好事發生。”
陳楚由不得笑起來。
向利夏銀行借貸這件事,總算是成了。
——分界線——
在和張銘會面的第二天,陳楚到銀行營業網點正式會見張銘,並將楚語服飾一些資料遞交上去。
同時,在本地的一家財務公司的指導下,陳楚在花蘭縣進行了一系列操作。
等到正式提交貸款申請後,陳楚開始“漫長”的等待。
終於。
差不多四個工作天后,銀行方面又一次通知陳楚結果。
張銘辦公室內。
“陳老弟,你們公司的財務資料十分健全。”對於這點,張銘也是略感意外。
畢竟,像楚歌製衣廠這樣的規模,就能做到如此規範運營,這樣的事並不多見。
“陳老弟開的這家楚語服飾,竟然這麼賺錢。”
在說著這句話時,張銘不無感嘆。
陳楚笑道:“我就是小打小搞罷了。”
張銘笑道:“好了,你的貸款授信現在已經批下來了,陳老闆,以楚語服飾現在的情況,我們銀行可以向你貸款一億。”
一億?
聽到這個數字,陳楚由不得笑起來。
“謝謝張行長了。”
陳楚出聲道。
本來,他的預期是貸款六千萬的。
當初向利夏銀行伸請這筆貸款時,還是張行長提點,他才得到這麼多貸款。
“陳老弟客氣了。”
張銘道:“以你的情況,絕對可以得到這一筆貸款。”
對於楚語服飾流水帳明細較為清楚,張銘甚至認為楚語服飾有資格得到更多貸款。
陳楚道:“總之還是得要謝謝行長你。”
一億元貸款對楚語服飾和陳楚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有這筆貸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