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謝文東低喝一聲,抓住他肩胛骨的手臂猛的一掄,安北怪叫一聲,身子隨之彈了出去,撲通,他飛出三米多遠,結結實實摔在地上,瞬間,他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疼得兩眼直冒金星,沒等他站起身,金眼一個箭步竄到他眼前,三指彎曲,緊緊扣住他的喉嚨,他冷聲說道:“再動一下,我捏碎你的脖子!”
安北心中一顫,感覺到金眼身上濃重的殺氣,果然不敢再輕舉妄動。
他受制於人,他手下三十多號兄弟不幹了,他們可不管謝文東是誰,有多麼厲害的背景,一各個亮出片刀,吼叫著向謝文東衝來。
謝文東動也未動,嘴角挑起,臉上帶著讓人心寒的邪笑。
忽然,一條人影站在謝文東的身前,以身體擋出仁聯幫的幫眾。
這人正是格桑,他體形健壯、龐大,將謝文東擋得嚴嚴實實。面對數十手持片刀、衝殺來過的大漢,他面無懼色,兩隻大巴掌掄起,隨手一揮,只聽啪啪兩聲脆響,正打在兩名衝在最前面大漢的臉人。這兩人怪叫一聲,幾乎整個身體都被掀了起來,摔落在地,各吐了一口血水,其中還夾雜著數顆潔自的大槽牙,半張臉瞬間紅腫了起來,好象個小饅頭。
“哎呀!”仁聯幫幫眾無不驚駭,下手也隨之更加狠毒,盡往格桑周身的要害招呼。
格桑哪將這些不如流的大漢放在眼裡,身軀晃動,雙拳連舞,只是眨眼的工夫,又有數名大漢被打得骨斷筋折,倒地不起。
趴在一旁的安北看得真切,冷汗也不自覺地流了出來。人人都說謝文東有實力,可真正見識過的沒有幾個,他今天算是長了眼界。只一名手下,就打得自己三十號兄弟找不到北,另外還有五人沒有動手,謝文東手下人的身手之強,簡直到了駭人的地步。
如果他知道格桑口經跟上百人大戰,絲毫不落下風,反將對方追得到處亂跑,恐怕安北的眼珠都會冒出來。
明自自己的手下討不到好處,他喝道:“住手!都給我住手!”說著,他扭頭對謝文東說道:“謝先生,我們不要再這裡爭鬥了,警察馬上就要到了,到時你我都沒有好處。”
“警察?”謝文東笑道:“我不怕!至於你怕不怕,那我就不知道。”
看著他勝上輕鬆的笑容,安北嘆了口氣說道:“好吧!謝先生想和我談,我奉陪就是,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謝文東呵呵而笑,道:“如果你早這麼說,事情不就簡單了嘛!”說著,他向金眼揚下頭。
金眼收回手掌,順便將安北從地上拉起來,面無表情地站到一旁。
謝文東‘親密’地一拉安北的胳膊,笑道:“我們走吧!”說著,他硬拉著安北下了樓,雙方人員立刻跟了上去。
只有李曉芸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站在原地,表情複雜,面色變換不定。木子看出她的異樣,故意放慢腳步,等眾人全部離開後,他來到李曉芸身旁,問道:“李小姐,你怎麼不走?”
看了一眼木子,李曉芸漠漠搖了搖頭,說道:“我在考慮一些事情。”
木子很機靈,一見她那副表情,就把她的心思猜出個大概,他沒有說話,而是聰明的等李曉芸來說。
果然。李曉芸先忍不住,轉頭看著他,問道:“你不覺得你們的東哥做事太狠毒了嗎?”
木子一笑,道:“對敵人是這樣的,但對朋友,東哥是很講意氣的。”
李曉芸撇撇嘴,道:“我沒有看出來,我甚至覺得,在他心中,根本就沒有真正的朋友。”
木子臉色一正,說道:“我只知道,今晚,東哥已經決定離開香港,接到那些人發來的請貼,東哥根本就沒有要參與的意思,不過,在得知你落到他們的手上之後,東哥想也沒想,立刻就趕過來,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