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護過飾非?”
“應該是這樣。”北原賢人稍一斟酌,說明自己沒有摻手的顧慮,別讓高梨誤會。
並非他視而不見,而是不敢輕率行動,他還想拿獎學金,不能給人留下尸位素餐的印象。
“北原同學考慮的很周到,這件事的確不能魯莽。”高梨絮風認可的點了點頭。
她認真想了想,“但我覺得,是否......她其實自己也沒想交朋友,也不想被人打擾,她只是象徵性的聽爸爸的話,單純聽爸爸的話,她才象徵性的那麼做,並不在意她們如何看待她?”
北原賢人頗為意外,這個腦回路有些清奇啊,他還真沒想到過。
“為什麼這麼說?”
高梨絮風遠望著相武葵的臉,輕聲說道:“因為她發呆的時候,表情一點也不寂寞。”
聽起來有點玄乎,北原賢人仔細回憶了下小時候的雨宮雅柊,似乎是有點差不多。
都是那種雖然我經常孤零零獨處,在你們眼中很可憐,但我自己一點都不覺得可憐的那種感覺。
若真是這樣,他倒要扭轉看法了,那個孩子不是奇葩,而是喜歡和享受獨處,還是個內心另類程度上強大的人。
北原賢人注意到高梨在沉思,似乎想走上前,跟相武葵聊聊。
“你想幫她?”
高梨絮風略有猶豫的點點頭說道:“我想去問問她,畢竟學生會的職責,就是管理好和服務好學生們的校園生活吧,如果她需要幫助的話,我想盡所能的幫幫她。”
北原賢人自然不會阻止,也不會說什麼,遠遠走到一邊,躲起來,以防相武葵看到他,又突然溜掉。
他戴上口罩,遠遠看著高梨絮風走向柳林,來到樹下長椅前,俯下身子,相武葵也回過神,聽不見談話內容,但相武葵並沒有跑。
大概五分鐘過後,高梨絮風直起腰,似是說了句告別,離開了那,前來找他。
北原賢人語氣略有意外,“看樣子很成功?”
高梨絮風點點頭說道:“還好吧,有北原同學的提醒,我沒說自己是會長,她好像也不認識我,我問她頭髮上的髮卡很可愛,是在哪買的,先找到一個話題切入點,之後就簡單了。”
“我又含蓄的詢問她,發呆的時候都在想什麼,她說在腦子裡和自己下棋,然後回家再和爸爸下盲棋。”
“下盲棋!?”北原賢人霍然一驚。
高梨絮風同樣非常意外,她也懂圍棋,知道圍棋的盲棋有多難,又轉念一想,上次她與北原同學對弈,最後是北原同學一目半勝。
她回家經過覆盤,驚訝發現,北原同學居然是在故意讓她,幾招緩手是刻意而為,也沒有追究她棋型上的問題,一直在牢牢掌控著局勢,始終將局面牢牢維持在一目半勝負,真實水平非常強,比她強多了。
高梨絮風好奇問道:“北原同學,你能下完一整盤盲棋嗎?”
北原賢人一時沉默,這得分和誰下。
小時候的他,曾與父親嘗試過幾次。
若自己與自己下盲棋,只要按熟悉的佈局套路,以及熟悉的後續變化發展,他能做到一整盤盲棋。
若是和別人下盲棋,小時候的他,遠遠做不到,不可能做到,腦子根本記不住。
別說他,就算是超一流職業棋士,也會望洋興嘆吧,這並非考驗棋力,而是在“刁難”棋手的記憶裡。
但現在嘛......雖然他還沒嘗試過,但應該是沒問題吧。
北原賢人不想太張揚,搖了搖頭說道:“我做不到,她可能是記憶裡方面的天才。”
高梨絮風瞭解的點頭,接續說道:“我對她說,我也喜歡下圍棋,以後可不可以一起下棋,她一開始比較猶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