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驚訝的,為何你會自告奮勇替我監視印式悠的舉動?”他揚起一根眉毛,眼神閃爍地望著她。
貝胥瑗淡笑:“王先生您也是知道的,我本來就對小悠哥有意思,自然是看不得他與別的亂七八糟冒出來的女人有什麼不實的緋聞。”
王啟仁大笑起來,“好,好——夠坦誠!我喜歡!”
邊說著,望著貝胥瑗的眼神也變異了。
“不過,光是這點兒照片……”他眼神變得色眯眯,毫不遮掩,大膽放肆地從頭到腳掃著她。
今天的她,身著一襲藕粉色的雪紡連衣裙,很有仙氣,年紀本就不大的她,青澀得如同未熟的果子。
“……王先生,現在的我在協助印式悠工作,恐怕沒有時間……”她剛想拒絕,卻被他打斷。
“得了吧,你會沒時間?你還沒搬過去了吧?有的是時間!”
她感到苦澀,可是卻不能表露出來,掛上了淡淡地微笑,“王先生……”
屢屢被這些噁心的男人強勢入侵的時候,她多麼渴望……
放棄一切,去死。
*
這天,林夏笙一如既往地做著家務。然而,當她將水盆中那一團裙襬在水中綻放的黑色禮服,從水中撩了起來之後,有些崩潰地看著眼前這條價值一百萬的裙子……
她將這條裙子閒置在一旁很久了……
她本以為放在水裡泡一泡就可以洗乾淨,沒想到她太低估那晚的情況了。
印式悠看到她一個人傻呆呆地站在陽臺上拎著那條裙子,便邁步走向她,勾住她的肩膀,“怎麼了?一個人傻愣愣地呆在這兒,裙子怎麼了?”
她側過身白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呢,你說那晚你怎麼就不知道長個心眼控制下啊,你看這裙子等於是廢掉了啊!你哪怕脫掉之後丟地上也比墊在床上被蹂躪的好啊。”她激憤地
說著,雙手跟著一併動了起來,裙子上的水‘啪啪’地甩在了印式悠的臉上。
印式悠抹了把臉上的水,看了眼那裙子。
雖是黑色的裙子,但依舊就能看見上面遺留著淡淡的血跡和不明物體……
雖然已經洗掉了些,不過還是留有了些印子在上面。
而裙子也因為激烈運動的緣故,留下了深刻的褶皺。
“我都泡了好幾天了啊!還是這副德行啊!一百萬啊!瘋了瘋了!”林夏笙拎著裙子哭喪著臉哀嚎。由於這裙子真的很貴,她都捨不得用手用力搓它。
印式悠的眼神四處遊移,有些閃爍的小慌張。
要是她知道這裙子兩百萬……會不會舉刀殺了他?
想畢,他嚥了咽口水,“送乾洗吧,他們會洗乾淨的。”印式悠淡淡地說。
“也只能這樣了。”林夏笙無奈地垮下肩膀。
林夏笙小心翼翼地收起衣服,放進了袋子裡,準備明天上學的時候,彎下路子送去幹洗。
印式悠回到客廳,此時,手機正好不偏不離地響了起來。
看到了來電顯示,他勾起唇角,“喂,辦好了?”
“恩,已經搞定了,上頭不會再施加壓力了。”貝胥瑗有些虛弱地說著。
他自然是聽出了她有些虛軟無力的聲音,關心起來,“你怎麼了?”
“沒什麼,最近沒睡好而已。”其實,她剛剛才逃出魔掌沒多久。
小悠哥,你不知道,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
即使,我們這行的女人,從來不會乾淨。
但是,至少有很多,都是可以完全避免的,交易……
既然我不乾淨了,那麼我願意為了你,付出一切,又何況是這不堪的身體……
其實,她知道,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