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兩錠銀子揣入懷中,歡喜道:“等知安樓開業那天,我就用這兩錠銀子買酒喝。”
管家無言以對。
喚來一個小廝,讓其到陳留侯府去報信。
小廝領了命令正準備走。
卻見管家哐當一拳垂在他眼上,陰笑道:“哭著去,就說我們家殿下被那兩個劍客摁在地上打,連王府的侍衛統領都被殺了。”
小廝嗚嗚哭著,頂著個熊貓眼朝王府外跑去。
見此,李承安滿意地點點頭。
回到內宅抱著兩個側妃睡大覺了。
......
陳留候府!
陳知安看著滿臉委屈悽悽慘慘慼戚的小廝,覺得他孃的未免太荒唐了!
堂堂一個皇子......
在自己老巢被人摁在地上揍,連屎都揍出來了?
而且你他娘一個已經封王的皇子,要我一個連爵位都還沒撈到手的廢物幫忙出頭?
原主這蠢貨到底交往的些什麼人兒啊。
橫看豎看,竟沒一個靠譜的!
咬牙切齒地看了那小廝許久。
陳知安氣得一腳把他踢了出去。
呆呆坐在門檻上,思忖這事兒該怎麼辦......
難怪胡麻子敢陰惻惻威脅自己,原來他的後臺竟是白虎街那個瘋女人。
如果有的選,陳知安著實不願和那女人打交道。
可是李清兒必須救。
且不說她是知安樓未來的樓牌之一。
更主要的是,如果這次認慫了,以後姜白虎又派出那兩個賤客上門搶人,自己難道眼睜睜看著她搶不成?
搶樓牌也就罷了,要是她搶我呢?
記憶裡那瘋女人可早就對自己垂涎三尺了。
思襯良久,
陳知安毫無頭緒,覺得棘手無比。
論修為,姜白虎隨便拎出兩個劍客就是化虛境大佬,暗地裡不知還藏了多少底牌。
論地位,那女人背靠琅琊姜氏。
是曾經出過聖人的世家。
雖然這些年落沒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隨便掏出來兩件聖兵,就不是小小一座陳留候府能夠撩撥的。
何況老爹還是個連王位都被削了的廢物。
沒見連李承安那狗賊都慫了?
真要鬥得過那女人,依李承安的性子,恐怕早就嗷嗷叫領著一干奴僕打上門去了。
何至於來自己跟前扮慘告刁狀?
思來想去。
一時間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就在他一籌莫展時,忽然瞥見藏書閣上一襲青衫緩緩走下。
陳知安頓時邪魅一笑!
是了!
這裡不就有個隱藏大佬?
我一個路人甲惹不起你姜白虎,可你姜白虎同樣惹不起天命之子啊!
世人皆知,但凡有幾分姿色的女人遇見天命之子,下場老慘了。
被吃幹抹淨不算,還叫你心甘情願欲罷不能。
十分智商直接幹成一分。
只要大哥出馬。
別說一個琅琊姜氏,就算是出過大帝的世家,也得給你玩廢咯!
偷摸在鼻樑上砸了一拳,陳知安連滾帶爬抱住陳知白大腿,悽惶道:“大哥,小弟被人欺負啦!
姜白虎那瘋女人搶了小弟的錢,還揚言要把小弟捉去做面首,你可得為小弟做主啊!”
陳知白握書的手微微一顫。
這小弟......
莫不成當我是個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