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侍衛們將米分成一小袋一小袋,遞到每個領完粥的人手中。
那些遠遠圍觀的看,在看見雪歌臉上的笑容時,彷彿感受到了春日的溫暖。心底對府衙的恐懼逐漸消散了些。看著眾人漸漸靠攏,雪歌臉上笑意更深,來的人越多越好。否則下面的戲怎麼唱下去呢。
就在雪歌送粥送得起勁的時候,姚越那邊派出的人回來了一個,那人士兵跑得滿頭大汗,手中還拿著一隻——嗯。對,就是一隻。
湊近了雪歌才看清。那士兵手中拿著的竟是一隻女式的繡鞋。
姚越接過那隻繡鞋,聽了士兵的稟報,臉色一變,急匆匆的來到雪歌身邊。早就發現了那邊的情況,見姚越過來,雪歌這才笑著將手中的粥碗遞給一旁的侍衛。離開了人群。
看著姚越臉上的表情有些焦急,便問道:“姚將軍這是怎麼了?”
話音未落。姚越就將那隻繡鞋遞到雪歌面前:“請王妃辨認一下,這隻繡鞋可否是青寶姑娘的?”
一看到那繡鞋,雪歌臉色頓時變了,有些焦急的問道:“正是,在哪裡發現的,出什麼事了嗎?”好好的一個良家小姑娘,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徹夜未歸,此時只找到一隻繡鞋回來。
雪歌那一點頭,姚越的臉色頓時凝重起來,立即安撫道:“請王妃莫要著急,這隻鞋子乃是在東郊附近尋到的,其他人已經鎖定了搜尋範圍,末將這就增派人手,請王妃在這裡靜候訊息。”
聽了姚越的話,雪歌點了點頭,並未多言,可臉上的悲愴表情,任是誰看了都忍不住心疼,於是姚越又添了句:“秦川城內治安良好,青寶姑娘不會出事的,許是走迷了路,不小心丟了鞋子也說不定,末將這就親自帶人前去,一定要青寶姑娘安然無恙的帶回來。”
姚越之所以敢這麼武斷的說出這話,主要是這秦川內治安在他的鎮守下確實很好,加上現下又是災荒時期,守衛更加森嚴,外面的匪徒也不會到災區來搶劫。
雪歌應了聲:“勞煩姚將軍了,一定要將她帶回來。不瞞將軍說,這丫頭乃是雪歌收下的義妹,不是一般的丫頭,若是在秦川內出了事,只怕事情有些難辦。”
明明是一句顯露悲傷的話,姚越在聽見‘義妹’兩字時,心中的壓力又陡增了好幾倍,更加惶恐的還有一旁的王傑明,他將兩人剛才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更重要的是,他聽見姚越說,這繡鞋是在東郊附近搜到的。
冷汗出了滿身,臉色急變,片刻後強裝鎮定的來到雪歌面前:“下官也立即派人搜尋那位姑娘的下去,請王妃不要憂心。”
說完這話,就立即叫來手下人,大聲的吩咐道:“你們也都聽到了,姚將軍的手下在東郊附近尋到了走失的那位姑娘的繡鞋,人肯定就在那附近,全部去東郊搜尋,不惜一切代價,竭盡全力的要將姑娘安然帶回來。”
“是。”
在王傑明的吩咐下,衙差們也急匆匆的離開。
雪歌感激的出聲:“王大人費心了。”
就這樣,事情朝著計劃的方向發展,而另一邊,一直與災民呆在一起的青寶,則是透過後窗看著外面的天色計算著時間。
少了一隻鞋子的腳露在外面,凍了一夜,有些微紅,不過習慣於鏡月的寒冷,這點低溫對她造不成任何的傷害,只是不知主子那邊怎麼樣了。
流雲肯定會自己的話帶給雪歌,一旦雪歌知道自己這邊的情況,應該會制定一個更好的計劃,她只需在這裡等著雪歌親自來拯救她就行了,這場戲,她可是主角呢。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中途外面的守衛進來發放過一次食物,每個人都拿到一個凍得冷硬的饅頭,縱使如此,眾人還是狼吞虎嚥的將其吃了下去。青寶將自己那個饅頭用內力弄熱,然後掰開來餵給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