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誰都奈何不了誰,不論是多麼刁鑽凌厲的攻擊,在他們以為自己能成功的時候,都會被對方化解,每一次下來,雙方就更加慎重一分,直到最後,兩人都不再留手。
但卻依舊打破不了這種局面,只能以平局收場……
收回長劍的雪歌看著月慕寒的俊臉,劍眉星目,漆黑深邃的眸子中光彩熠熠,她知道,這場比試,不止自己一個人有興奮的感覺。
突然,遠處傳來拍掌的聲音,雪歌轉頭看去,只見身著玄色長裙的人立在武場外,看著兩人,臉上並無多少表情。
“你怎麼來了?”雪歌一邊朝劍架走去,一邊問道,雖是問句,但話語中卻並無多少意外。將長劍插回劍鞘中,雪歌將先前放在劍架上的信拿了下來,再回頭時,見月慕寒也已經收起凌霄劍,冷櫻婲已經來到他身邊,關切的拿出手絹,抬手想要為他擦汗,雪歌收回視線。
月慕寒側身讓開冷櫻婲的手,徑直朝著雪歌站立的位置走去,冷櫻婲站在原地看著他,收回手,也跟著走了上來,看著雪歌的背影開口問道:“你在這兒做什麼?”
雪歌微微蹙眉,想了下,說:“去那邊坐會兒。”
三人走到武場外的休息處,雪歌信奉中的信紙取了出來,攤在桌上,朝著兩人的方向,道:“你們看看這封信。”
月慕寒放下劍,這才將視線移到信紙上,冷櫻婲快速的將信看了遍,嘟囔道:“聽說你請了個神醫來為大王治病,這不就是你寫給他的信麼,有什麼好看的。”
顯然,冷櫻婲言語間對雪歌這個做法很是不滿,聽了這話,雪歌沒有言語,只是沉默著,目光落在月慕寒冒著細汗的臉上,片刻後,月慕寒一抬頭,就對上她的視線,雪歌見他微微蹙了眉,幅度很小,便知道他看出了問題,便問道:“看出什麼來沒?”
“這不是你寫的。”
“什麼?”冷櫻婲叫了聲,伸手拿起那張信紙,又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幾遍,更是將其中的幾個字都分辨了一下,最終還是不解:“我沒看出問題,難不成這封信有問題?”
感受到冷櫻婲疑惑的目光,雪歌點了點頭:“這確實不是我寫的。”
一聽她承認,冷櫻婲臉色頓時變了,立即反應過來:“是有人冒充你,並且模仿了你的字跡,找來了那個所謂的神醫是麼?”
“嗯,今天早上,暗衛回覆說,瑞安並不是他們找到的,而是主動出現在永城,被我們的人發現,才趕了過來。而在此之前,瑞安已經收到這封信,所以才會放棄前往治國的計劃前來鏡月。”
“那這封信是誰寫的?”冷櫻婲依舊看著那封信,直到此時還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夠將別人的字跡模仿得一模一樣。一般來說,就算是可以模仿別人的字跡,但每個人寫字或者握筆都有不同的習慣,以至於寫出的字也會有細微的差距。
旁人看不出這種差距,但與之熟識的人肯定會看出問題。
這個人竟然能模仿得如此之像,連她都沒有分辨出來。突然,冷櫻婲又想到了什麼,臉色又變了幾分,隱隱有些不快。
模仿畢竟是模仿,不是本人寫的,就肯定有不同之處。自己沒有看出來,只能說明自己還不夠了解熟知雪歌的字跡,但是有一個人,卻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想到這裡,冷櫻婲微微側頭,看著月慕寒,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雪歌不太關心這個問題,只是拿回了信紙,自顧自打量起來,因為她知道月慕寒一定能夠看出來,所以才會帶著這封信來到這裡,冷櫻婲的出現只是個意外罷了。
聽了冷櫻婲的問題,月慕寒隨口道:“其實這字跡確實和她的很像,但僅僅是像,並不是。真正讓我看出問題的,還是這個字跡。”
聽了月慕寒的話,冷櫻婲感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