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只是說自己先去議事殿,趙公公年事已高,身體要緊,不用著急,可以慢些返回。聽到這話,趙公公臉色微變,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一路來到議事殿,雪歌本以為會看到諸位大臣爭論不下的場景,卻不想議事殿出奇的安靜,疑惑的走進大殿,朝著右側打量了下,看見雪騫一人坐在桌案後,專注的看著手上的奏摺。
雪歌緩緩靠近,聽見腳步聲,雪騫抬起頭來,看見她到來,立即露出一個笑,道:“來了?過來看看這個東西。”
一邊說一邊將單獨放著的奏摺拿了起來,伸手遞出,正好走近的雪歌接了過來,將奏摺開啟,認真的看了起來。
奏摺裡的內容寫的極長,雪歌看得又很認真,花了不少時間,才將近十頁的內容看完。
這是一份彈劾的摺子,彈劾禮部尚書的一份摺子,裡面羅列了十條現任禮部尚書不適合這個職位的理由,雪歌挑了挑眉,將那十條理由看的很是仔細。
因為禮部現任尚書乃是——冷櫻婲。(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三章 面目全非的糖果
“看出這是她用左手時的字跡,便知道這是一封仿冒的信件。”月慕寒神色淡淡的,彷彿這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完全感受不到冷櫻婲那種困擾的情緒,繼續道:“她慣用右手,外人並不知道她左手也能做和右手一樣的事,她平日都隱藏著這個秘密,唯一的可能便是她右手受傷期間寫過東西,被別人臨摹了字跡。但是這封信是前些日子才傳出,她的右手早就恢復如常,就算寫信,也只會用右手。”
聽過他的話,冷櫻婲心中升起極大的挫敗感,不甘的看了眼雪歌,卻發現她還在看那封信,語氣有些不善:“這封信到底是哪兒來的,如果不是你寫的,又為何會到那個大夫手裡?”
雪歌搖頭:“我也不知道這封信是誰寫的,若不是暗衛與我說了此事,只怕我永遠都不會知道。”
“這封信說明了很多問題。”月慕寒突然開口,聽了這話,冷櫻婲贊同的點頭,接了話頭:“傳信之人知曉你的字跡,但並不知道這是你並不慣用的右手字跡,可是騙騙一般的人可以,但是騙親近的人就難了。”說到這裡,她的視線還隱晦的朝月慕寒看了看,很快又收了回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人不止對你,同時還用鏡月的現狀瞭解得一清二楚,竟然連你的人際關係,和你可能會做出的選擇都摸得一清二楚,這人不簡單啊。”
說到這裡,冷櫻婲的臉色已經很是凝重,顯然這並不是一個令人愉快的猜測。
“依我看,這人未必是敵人。”
月慕寒的聲音將兩人的目光同時吸引過去,冷櫻婲不解的看著他,雪歌則是平靜如水,沒有任何波動。兩人間的默契已經無需任何言語來表達。
“知曉她可能會有的選擇,連那大夫都提前幫她請來了,及時的控制了大王的病情。總的來說,這還是一件好事。至於那人的目的是什麼,咱們暫時不清楚,也無法憑空猜測。”月慕寒看向雪歌,說:“你既然帶著信來了這裡,而不是直接下令徹查。想必是也不想驚動對方。而是想靜觀其變對吧。”
“嗯。”雪歌淡淡應了聲。
她也想過許多種可能,能夠查清對方的身份自然是最好的,她並不喜歡這種被人看透。彷彿被操控一般的感覺。不過她派出的暗衛在此事上花了不少心思,就連跟蹤那隻大鳥的事都做過,卻依然沒有任何結果,由此可見,想要摸清對方的底細並不容易。
更重要的一點則是,她有一種強烈的直覺,只有對方想現身的時候。自己才能知道真相,否則,不論自己怎麼做,都不可能得到任何資訊。
能夠將所有的事情掌握得這麼清楚及時,可見對方勢力的強大。
雪歌嘆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