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要朝外走去,待得她聽清那人的話,整個人臉色頓時蒼白一片,彷彿被定在原地。
正在院裡休養的青寶一聽說容王帶著雪歌歸來,立即讓容義扶著她出來,靖王拗不過她的性子,只好扶著剛剛能下地的青寶朝著外院走去,期間還不停的提醒著讓她慢點。但心中早已經被喜悅充斥著的青寶壓根聽不進去,只想快點見到雪歌,並且想見到完好無損的她。
兩人來到外院,一眼瞧見站在那裡臉色難看的有些嚇人的趙語兒,青寶受傷在府中休養的這些日子,容義一直陪伴在側,他本就對趙語兒不怎待見,加上他心愛的寶寶討厭趙語兒,所以更不給她好臉色看。縱使她趙語兒在容王府中如何橫行霸道,也不敢對堂堂靖王做什麼,加上她最近一直沒有收到那些人的訊息,擔憂雪歌沒死,所以很長一陣子都心事重重的呆在自己的住處,很少出現在青寶的面前。
可是現在,兩個人就那樣不悅的瞧著她,她卻沒有任何反應。
“也不知又吃錯什麼藥了,咱們走,不用理她。”青寶冷哼一聲,緩緩的朝大門走去,待得他們走到門口,一輛巨大豪華的馬車正好停在大門前,青寶兩眼都瞪直了,牢牢的盯著馬車。
一個侍衛撐著一把紙傘上前掀起布簾,容琛率先邁下了馬車,站在平地上在轉身,伸手將剛走出馬車的雪歌一把抱了起來,雪歌一驚,一抬頭正好對上那雙深邃的眸子,不解的想著,自己傷了手,又沒傷了腳,都到了家門口,還抱她做甚。
看到雪歌的瞬間,青寶的眼眶立即紅了,眼淚汪汪的叫了聲“公主”。
一聽這個哽咽的熟悉聲音,雪歌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傷感來。雪歌移了視線,瞧見青寶在容義的攙扶下走下了階梯,容琛抱著她站在那裡,青寶來到近前,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滑落下來,猶如斷了線的珠子,卻隱忍著沒有發出聲音。
“青寶沒有保護好公主,請公主責罰青寶。”
容琛抱著她的位置極好,正好將她的右手護在了一側,她伸出左手,將青寶臉上的淚水擦去,柔聲道:“傻丫頭,我這不是沒事嘛,不要哭了,也不怕人笑話。”
一旁的容義立即介面道:“就是,寶寶別哭了,你身體還沒好,情緒不能太激動。”
青寶見雪歌沒事,多日的擔憂瞬間化成雲煙,只剩滿心的喜悅,抹著眼淚破涕為笑:“誰敢笑,我就揍他。”
容義繼續附和道:“就是,看誰敢笑我的寶寶,我不打死他。”
此話一出,四周所有人都移開了視線,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副‘我什麼都沒聽到,也什麼都沒看到’的模樣。
當初得知青寶受傷的訊息,容義雙目通紅像瘋了一樣衝進容府,一個御醫不過是說了句‘傷勢過重,難以救治’的話,就被他連威脅帶恐嚇的嚇了一頓。再後來,在戰場上叱吒風雲,在皇宮中張揚跋扈的靖王,竟然在容王府裡做起了端茶送水的小事,所為之人,還是王妃的陪嫁侍女,所有人心中都跟明鏡兒似的。
這青寶姑娘在王妃眼裡本就不是丫鬟,容王更是從來不會使喚她,他們這些在王府中混著的下人自然有這眼力勁兒,當下就把青寶當做主子伺候了起來。就容義用的這心思,青寶大有成為靖王妃的可能,他們巴結著點總是好的。
“先進去吧。”外頭日光強烈,雖然有侍衛為雪歌撐著紙傘,但容琛還是擔憂雪歌受不住,便開口打斷了容義的話。
一行人進入了容王府,直到進入了大廳,容琛才將雪歌放在椅子上,一個人影遠遠的躲在角落裡,眼睜睜的看著容琛將雪歌抱進府內,當她看到完好無損的雪歌坐在那裡時,身子一晃,險些摔倒。
那張絕色的臉……沒有任何傷疤,她的右手攏在衣袖中,看不出異樣,可是那張臉,明明被她劃了兩道傷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