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也不知是何意,側頭看著容琛,等待他開口。
“走吧。”
在姚越的帶領下,兩人邁步走進行宮,王傑明急急跟上,時不時的越過兩人,狠狠的瞪姚越背影一眼,那人卻絲毫不在意,將容琛一行帶入行宮。
“王爺,下官已命人備好飯菜,王爺與王妃一路辛苦,早些永善也好前去休息。”王傑明終於找了個空隙插話,
容琛點頭:“嗯。”
王傑明讓人去準備,然後親自將眾人帶往飯廳。走進飯廳,看著那一桌子豐盛的菜式時,青寶與陸安然同時皺起了眉,青寶看了眼王傑明,心中罵了聲‘豬腦子’,這樣的人究竟是怎麼當上府衙的?
陸安然見識過那些逃難災民的模樣,深知他們連溫飽都難以解決,眾多時候都要依靠樹根草皮果腹,在這種食物緊缺的情況下,這個府衙大人竟然還準備了這麼豐盛的飯菜招待他們。就算他們身份不同,但在場這些人,明顯是吃不完這些東西的,最後不都浪費了麼。
朱門酒肉臭,路有餓死骨。
容琛與雪歌的臉色倒是平靜無波,走到主位坐定,姚越與王傑明也落座,流雲與青寶站在一旁。本想去伺候容琛與雪歌兩人的青寶,看見王傑明拿起酒壺親自倒酒,便放棄了這個想法,乖乖的站在一旁。抱著與孫宏文一樣看熱鬧的心態瞧著王傑明。
不過那目光,更像在看一個傻子。
對,王傑明這一番番的作為,就是個傻子的行為。
“此酒名為落月,產自西域,此酒極其珍貴,請王爺品嚐。”王傑明將幾人面前的酒杯盡數斟滿。
聽了這介紹,又聞見那股濃郁的酒香,雪歌忍不住的端起酒杯,正欲喝上一口感受下這西域名酒的時候,酒杯突然被人奪走,而後就聽見容琛的聲音:“不許喝酒。”
這強勢的男人,真過分。雪歌無奈的點頭,端起一旁的茶喝了口,然後轉頭看著容琛,眸光熠熠,那意思是說‘你趕緊嚐嚐’。容琛應她的意思,將酒杯送至唇邊,喝了一口,味道醇香,與中原的那些清酒確實有很大不同。
“不錯。”隨意稱讚了句。王傑明頓時笑開了懷,然後又開始為眾人介紹桌上的菜色,哪個是秦川的名菜,哪個又是秦川最好的廚師所做。整頓飯就在王傑明的滔滔不絕中度過。陸安然顯然是胃口不好,沒吃幾口就放下了,雪歌瞧著她,道:“你氣色有些不好,身子不舒服,需要找大夫來瞧瞧麼?”
陸安然是第一次出遠門,路程趕得比較急,路上也沒有多少休息時間,坐了這麼多日馬車,肯定有些不舒服。
“許是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不礙事。”陸安然歉然的笑笑,她是覺得有些疲憊,不過心中更多的是對那些災民的悲憫與對這些官員的揮霍充滿了厭惡,這才沒有胃口,吃不下這些食物。
“青寶,送安然去休息。”雪歌衝青寶說道,不動聲色的衝其使了個眼色,後者心領神會,立即道:“遵命。”
青寶與陸安然兩人出了飯廳,在姚越安排的人帶領下,朝著住處而去。
兩人走得較慢,前面帶路計程車兵為了照顧兩人,也放慢了腳步。青寶與陸安然並肩而行,天色早已暗了下來,整座行宮卻燈火通明,處處亮如白晝。青寶的聲音平緩而冷靜:“這種不平之事處處可見,當我們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時,總有人在為了生計而操勞奔走,也有人丟了性命。這樣的事情日日都在上演,不過此次的饑荒將這樣的傷害擴充套件得更大,你才看到了這些東西。”
“不用覺得你過著這樣的生活是種罪惡,因為你生在丞相府,你就應該享受這些東西,這是你與生俱來的優勢。只是在你力所能及的時候,幫助一些需要幫助的人,這就足夠了。就像此次,你跟來漠北,不正是為了做這樣的事情麼,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