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過來,心中惱怒得恨不得那劍削死他。不過此時,她只能側身讓過攻擊,然後提劍迎上去。
本以為自己已經很高估他了,沒想到兩人交手的結果,還是出乎了青寶的意料。
兩招,只是兩招,這場戰鬥就結束了。流雲赤手空拳,而她手執長劍,可此時,她的劍落下插在泥土之中,而流雲的手,正抓著她的手腕,這樣一個看上去極其簡單的動作,卻讓她整個右手沒有一絲力氣,連劍都握不住。
片刻後,流雲鬆開手,將長劍抽出,拿在手中,一邊說道:“你的弱點便是過於依賴兵器,一旦失去它,你就是去了反抗之力。”
流雲的話一出,青寶愣在那裡,思索著他的話,同時回想起了風雲山莊的那次,她與那個女人交手,幾乎是一接觸就落敗,雖然與那個女人所修習的奇怪功夫有關,但更多的,乃是她的劍未在身邊,所以她潛意識中已經失去了信心,而剛才,她的劍掉落,她就以為自己輸了。
而此時,她從流雲的話中聽出了一些門道來……(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九章 恢復得不錯
年後不久,宮中就傳出訊息,皇上下令,貴妃鄭氏心腸狠毒,不啻虎狼,意圖謀害君主,以國律誅九族,定於正月十六處死,皇子容巖不知內情,免除一死,革去皇子頭銜,貶為平民,逐出皇都,此生不得返回。
此令一下,舉國皆驚。
自建國以來,從未有皇子被貶之事發生,對此,民眾不敢談論,只在心中默嘆,這位皇子純屬被其母妃牽連,從尊貴的皇子變為草民,這樣的落差,如何承受。
外人看個熱鬧,卻不知內裡隱藏著太多門道。
冷宮之中,鄭貴妃臉色慘敗,聽小太監宣讀完聖旨,竟是尖叫一聲,朝著太監撲了上去,嚇得那人後退幾步,怒目瞪著失勢的可憐女人,厭惡道:“死到臨頭,還當自己是貴妃呢?”
說完冷哼一聲,轉身離去,侍女牢牢的抓著鄭貴妃,怕她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卻不想突然聽得一陣駭人的笑聲自她口中傳出。
“哈哈哈……”笑了很久,終於止住聲音,拉扯著身上凌亂的衣裙,低聲自語。
侍女們發現,鄭貴妃竟……瘋了。
次日,容巖被遣送出宮,對於他想見母妃最後一面的請求,無人敢應,徑直將他送出了皇宮。馬蹄聲響徹清晨的街道,馬車駛出皇都,不多時,停了下來。容巖掀起車簾,邁出馬車,渾身上下除了那身衣物。再無值錢的東西,可謂是一身輕。
剛步下馬車,一抬眼。透過灰濛濛的天色瞧見前方不遠處站著的人,停頓片刻,容巖走上前去,臉上帶著深深的疲倦,看著兩人沒有說話。容琛與雪歌並肩而立,一身白衣在並不明亮的晨色中顯得扎眼。
容琛先打破沉默,開口道:“這些盤纏你拿著。四處走走,看看外面的風景。若是覺得累了,可以到泗州落腳,那處風景不錯,適合居住。”
聽過這話。容巖臉色微微變化,片刻後點頭,接過錢袋:“謝謝琛哥。”
雪歌立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原本清澈的眸子已經染上沉重的色彩,不由得心中嘆息,經此一事,那個天真的少年終究已經遠去了。
臨行之前,雪歌看著容巖的背影,輕聲道:“終究還是毀了他。”容琛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牽著她返身,回到馬車中,等在一旁的流雲跳上馬車。一揚長鞭,華貴的馬車朝著皇都內駛去。
太子府。
容奇立在書房,聽著手下人的回報,微眯雙眸,側身看著那人,問道:“你方才說誰去送他了?”那人躬身又答了一遍:“容王與容王妃。”
“他們?還有別人嗎?”
“只有他們二人。屬下跟隨了很長一段路,直到七皇子徹底遠離